情報。假死脫身。沈雪誤以為他真死了。”
杜春分好奇:“這種細節只有陸拾遺本人知道吧?”
邵耀宗的頭枕著雙手:“他此刻就在師部。對了,說來特巧,他跟你一樣姓杜。”
“杜?”杜春分想起邵耀宗之前說的,陸拾遺長得好,五十多歲,又幹過情報工作,加上姓杜,怎麼那麼像她爹啊。
杜春分:“長啥樣?貌比潘安?”
邵耀宗坐起來一點,“潘安我不知道長啥樣。反正吧,要不是沈雪出現的時機不對。晚十天半月,等陸拾遺把情報送出去,他有心跟沈雪周旋,用美人計就能把沈雪策反。”
杜春分想了想:“肯定不胖。”
邵耀宗笑道:“一胖毀所有。哪能胖啊。很瘦,臉上的肉就比我多一點點。”
杜春分:“跟你一個月前差不多?”
那就不是她爹。
她爹最瘦的時候也得比邵耀宗胖一圈。
尤其最後一次出現,也不知道在哪兒吃的,跟白髮面饅頭一樣。
憑她爹那個吃不了苦的德行,肯定不捨得把自己弄那麼瘦。
她爹那麼雞賊,跑去禍害資本主義國家也好。
杜春分:“先不說那個杜局。梁冰,不,沈雪,師長和政委打算咋辦?”
“一點鐘抓人。”
又是洗臉洗腳,又是做飯吃飯,這一通下來早過十二點。
杜春分衝他伸手。
邵耀宗把手錶遞過去。
以前邵耀宗家沒有鍾也沒有表。
去年先存了錢買鍾,後來存了錢,杜春分週末去安東扯布,順便就給邵耀宗買一塊表。
黑色錶帶加白色表面,看起來很貴。也是安東最貴最時髦的手錶。
邵耀宗本以為杜春分自個買的。
發現錶帶很寬,戴在杜春分細細的手腕上不合適,邵耀宗仍然不敢相信,那表是送給他的。
杜春分塞到他手裡,邵耀宗跟做夢一樣,稀罕了好些天也沒捨得戴。
這次出公差是第一次戴。
邵耀宗遞給她:“十二點半了。下月發工資再買一塊,你有個表方便。”
杜春分天天洗衣服做飯,給孩子洗臉洗腳,戴個手錶一天得拿下來十次,還不夠費事。
“學校有時間,咱家有掛鐘,要表幹啥。”
杜春分看一下離一點只有二十五分鐘,就把表還給他。
邵耀宗打算再勸勸她,隱隱聽到什麼聲音。
倆人悄沒聲息地趴在牆頭上,東邊多出兩輛車。
杜春分嫌冷,看到車走就回去了。
邵耀宗趴在牆頭上一直等最後一撥人出來才回屋。
杜春分被暈黃的燭光照的快睡著了,看他回來又瞬間精神:“搜到電臺沒?”
“太黑沒看清。明天就裝什麼都不知道。”
杜春分:“我又不傻。”
身邊的安安不安地動了一下。杜春分摟住孩子。小孩沉沉地睡去。
邵耀宗不敢再說話:“我們也睡吧。”
杜春分雖然被吵醒,因為先睡了三小時,所以翌日跟往常一樣睜開眼。
她和幾個孩子下去邵耀宗都沒醒。
甜兒一會兒跑臥室看看,一會兒跑臥室看看。
杜春分奇怪:“幹嘛呢?”
“爹是不是生病啦?”
杜春分:“怕他生病?”
甜兒使勁點頭,“娘,你做飯,我給爹買藥去。”說著又往臥室跑。
早飯簡單,煮粥熱窩頭,沒啥可做。
杜春分又給孩子洗過臉了,閒著無事便跟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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