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剔掉半拉魚片。
姜玲眼前一花,骨肉分離,案板上只剩魚頭和一條長長的魚骨,“嫂——嫂子,你你咋做的?”
“熟能生巧。練十年你也能。”
姜玲禁不住說:“我——我相信你是,是那個濱海最厲害的廚師。”
“本來就是!不過也是最近幾年。以前有我師傅和師兄。過幾年肯定能趕上我師兄。”杜春分邊說邊剔刺切魚片。
姜玲:“不做酸菜魚嗎?”
“做。”
鯉魚有刺,得把刺弄掉。幾個孩子容易卡到。
杜春分同她細細解釋一遍,姜玲不由得朝堂屋方向看,“嫂子真細心。”
“我又不是後孃。孩子從小養這麼大,連這點都不知道,早被我養死了。”杜春分覺得她的話好笑。
姜玲也覺得自己很好笑,“我——我一時忘了。接下來就等邵耀宗的酸菜?”
“不。魚頭魚骨煮湯,然後用布把骨濾出來再煮酸菜。鍋開了下魚片,在鍋裡打個滾就可以起鍋。”
姜玲:“要是我做,是先下魚還是下酸菜?”
“我家沒多少油。你家要是有油,兩面煎一下,加水,然後放酸菜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