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是女生嗎？」
「？」向琰被王慧這句話逗笑：「不是，那我難不成還找個男的回來？」
王慧看他這樣子就煩：「那誰也說不準，畢竟你都快三十了，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聽見你有物件。」
王慧補充道：「而且，我很開明，我前幾天還看到新聞說兩個人男人在一起了。」
向琰：「……」
向風在一旁憋笑，又實在忍不住，直接笑出了聲。
今年沒有去年那種剛和父母和好的不自在，也沒有往年那種壓抑的氛圍，因此向風這個年過的很平淡又舒適。
農曆二月份，向風準備出去旅拍，慕義在她家看著她收拾行李，遲遲沒說話。
向風的注意力全在應該拿哪些東西走，也沒注意到慕義一直沒說話。
倏地，像是再也忍不住般，慕義問她：「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麼嗎？」
「啊？」向風回頭，疑惑問：「我說了什麼？」
慕義沉默，沒在說起這件事。
兩個人中午去外面吃的飯，向風總感覺慕義興致不高，但又覺得是她的錯覺。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也和往常一樣聊著天。
直到到了小區停好車，向風想下車，卻發現慕義還在鎖著車門，她不解地看他。
他聲音低沉，像極了一個沒討到糖吃的孩子：「你真的不記得你去年說過什麼了嗎？」
向風沉思，努力回想她是不是說過什麼，過了一會兒，她搖了搖頭：「我真的不記得了。」
「……」
慕義向她那邊傾身，突然拽過她，一隻手抵住她的後腦，靠向他的方向，不給後退的餘地，嘴唇貼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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