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陳思琦連忙搖頭,她怎不知道眼前的少婦肯定來頭不小,真怕哥哥會衝動惹出事情來,她不過是多問了一句話,便無情的被許雪琴打了一個耳光,面對潑婦許雪琴,還有她後面的兩個保鏢,這一巴掌,陳思琦還真只有忍了,怕被哥哥看出來,她去找了溫熱毛巾敷了很久,沒想到還是被陳志凌一眼看了出來,
“是我打的,不懂事的野丫頭,我替你這當哥哥的,教訓教訓了下,你不用感謝我,”許雪琴眼神裡帶著強烈的不屑,彷彿跟陳志凌,跟陳思琦這樣低賤的人打交道,就是充滿了噁心,她用優雅的姿態站了起來,看了眼陳志凌,又衝許晴不屑的冷笑,道:“許晴,這就是你找的野男人,也不怎麼樣嘛,能跟我哥比嗎,你就是偷漢子,也不要偷的這麼沒有品位,”
雖然是出身大戶人家,但這位許雪琴大小姐的語言,還真是刻薄犀利到句句如刀子,
許雪琴說著話,在兩個保鏢的跟隨下,來到許晴和陳志凌的面前,她的眼神冷了下去,看著許晴,緩緩開口,道:
“我們許家的臉,沒有人能丟,你今天做的事情,丟了我們許家的臉你知道麼,”
“許雪琴,這裡不是你家,沒有人會慣著你,你立刻給我離開,”許晴倒也不是一味軟弱,受人欺負的苦媳婦兒,冷冷的衝許雪琴道,
許雪琴卻是不理,自顧的道:“許晴,這裡有外人,我不跟你吵,我丟不起這個人,現在,跟我回去,”
“我不會跟你回去,”許晴冷冷的道,
許雪琴詫異的看了眼許晴,隨即嘲諷的一笑,道:“喲,你今天膽氣特別的壯,會頂嘴了,是不是你身邊的野男人給了你膽子,”說完眼神一冷,揚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向許晴,
啪的一聲乾脆的甩耳光脆響在屋子裡迴盪,不過捱打的人不是許晴,而是許雪琴,打她的自然是陳志凌,陳志凌眼中寒意很深,許雪琴的臉蛋上頓時血腫一片,她合著血吐出一顆牙齒,真個狼狽悽慘至極,
“你敢打我,”許雪琴疼痛之餘,懵住了,反應過來時,氣的要發狂,她,堂堂的省委書記的千金,竟然被個賤民給打了,她長這麼大,從沒捱過打,“你打我,”她怒氣值全滿,潑婦形象更加飽滿,發瘋似的抓向陳志凌的臉門,
啪,陳志凌又是一個耳光抽在她另一邊臉頰上,頓時,許雪琴兩邊臉頰紅腫猶如豬頭,
這一幕,讓許晴跟陳思琦看的目瞪口呆,天啦,發生了什麼,陳志凌把許懷明的女兒打成了豬頭,這雖然解氣,但同樣也足夠讓許晴膽戰心驚,
“你們兩個廢物還愣著做什麼,弄死他,弄死他,”許雪琴瘋狂的衝兩保鏢大喊大叫起來,還那裡有什麼豪門千金的氣質風範,
兩?衣保鏢對於剛才一幕很無語,第一次是沒想到陳志凌敢打許雪琴,他們跟隨許雪琴多年,一向只有許雪琴打別人的份,第二次是沒想到許雪琴又主動衝了上去,而且陳志凌下手太快,這兩個保鏢英俊帥氣,同時還是許雪琴的入幕之賓,陪許雪琴玩玩還行,打架嚇唬嚇唬混混也還行,但是對上陳志凌,還真不行,
不過許雪琴下了命令,他們兩人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互打眼色,同時揮拳狠砸向陳志凌,這兩拳在陳志凌眼裡,力道是有,但是不夠混厚,不夠快,他往前一竄,猶如電光,兩?衣保鏢還沒看清,便被陳志凌兩條手臂分別夾住他們的脖子,往地上強猛一摁,蓬的一下,兩人重重摔在地上,只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再也爬不起來,許雪琴這才意識到這個陳志凌充滿了暴力,眼神裡流露出恐懼之色來,
“滾,”陳志凌冷聲道,
“你等著,”許雪琴第一次受這麼大的奇恥大辱,快步外出,到了門前,回頭狠狠的給陳志凌許福,說完後,頭也不回,連兩個保鏢小情郎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