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現在還有一些鳥兒私底下在吃這個藥,她們都是從那個人手裡買到的藥。”
同印已經有點被繞進去了:“婆婆,也就是說,春喜中的毒,和昭伯吃了變美的藥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就是您的故人。那您去找他幹什麼?也和這些毒藥有關?”
藏牙轉過臉來“看”了他一眼。她明明是看不見的,眼睛裡都沒有神,可同印就是有一種自己被凝視了的感覺。
玄乙接過話:“既然婆婆覺得重要,那自然是要去的。阿朱姑娘,不知道方不方便帶路?”
阿朱救春喜心切:“我可以去,但至少要留下一個在這裡照顧春喜。”
她提醒了同印。屋子裡還有一條受傷的龍。
同印把她引到昏迷的龍族旁邊:“婆婆,還要請您看一看他。我在化川邊上發現他的,您小心,他像是神志不清,只要醒過來就會隨意攻擊人。”
藏牙摸著龍族的鱗片,又去查驗了對方的傷口,一直皺著眉頭。
同印看她的表情覺得不好,又不敢催。
“它的眼睛是不是紅了?”這是藏牙問的第一句話。
同印懇切地說:“是。它是不是也中了毒?”
“不是中毒。”藏牙搖頭否認:“雖然症狀看起來有點像中毒,但不是毒藥。如果要驗毒的話,是驗不出來的。我猜測可能是一種邪術,應該屬於術法之一,中了術法的物件會陷入類似中毒的狀態,神志不清,攻擊性極大地增強。”
玄乙在旁邊眯了眯眼,露出嚴肅的表情:“猜測?所以,您也不能確定是嗎?”
“它肯定不是中毒,也並非藥物或者蠱類所致,那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術法,但我對咒術的研究沒有那麼深,也從未見過這種情況,只是靠排除法來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