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裡,看到空空蕩蕩的屋子,易忠海心裡那個悲涼啊!以後自己回來再也不會有人給給自己倒水,也不會有人把飯熱氣騰騰的飯給自己送到面前,更不會有人給自己泡腳洗腳了。
想著,易忠海竟然嗷嗷嗷的大哭了了起來,一時間易家屋子裡竟然有點兒陰森森的悽慘。
"咕嚕,咕嚕,”就在易忠海哭的傷心的時候,他的肚子不爭氣地響了起來,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今天下午居然沒吃飯。
抹了一把眼淚以後,易忠海起身開啟了櫥櫃,結果發現裡面什麼也沒有,無奈易忠海來到了廚房。
就在他拿碗挖了點兒棒子麵想和麵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竟然不會和麵。
"哎!這日子以後怎麼過?我竟然連飯都不會做。"易忠海苦惱地自語道。
這時候,他腦子裡出現了傻柱的影子,那個會做飯的廚子 ,"沒理由他會做我不會吧?我可不比他笨。"
於是易忠海按照記憶中自己媳婦的樣子弄了起來,加水和麵,太稀又加面,太硬,又加水,就這樣,袋子裡的棒子麵在極速的下降,直到最後,盆子裡的面都快放不下了,易忠海生氣地把盆子一扔生氣了自己的氣。
"瑪德,這和個面比加工零件還難,早知道我就學一下了,你說我怎麼就這麼笨呢?。"易忠海氣的罵起了自己,罵完以後,他覺得和麵難炒菜總不難吧?
於是,他拿出一顆白菜剁了起來,是的,是剁,不一會兒,他就炒起了白菜,等他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抓了一把鹽巴丟了進去,又翻了一下,他覺得可以了就裝進了盤子,然後拿著回了屋裡。
坐下以後,易忠海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一口菜剛入嘴他就吐了出來。
"呸!"
"鹹死了,這怎麼回事?雪蓮怎麼回事?打死賣鹽巴的了嗎?"易忠海叫道。
叫聲過後,他就明白過來了,這是自己做的,自己媳婦死了,此刻正在外面的棺材裡呢!
想到這裡,易忠海心裡一酸又流起了淚來,同時發出了悽慘悲涼的嚎叫聲,"嗷嗷嗷嗷……"
"老子不吃了,不吃了,嘩啦!"一聲,易忠海直接把盤子掃下了桌子。
"嗷嗷嗷嗷嗷……"
就這樣,易忠海嚎了半天以後才冷靜了下來。
"絕戶這麼苦嗎?要是我有個女兒也不至於如此啊!怎麼辦?別說病了有人端水送飯擦屎端尿的伺候了,我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問題呢?難道天天去下館子嗎?我也沒多少錢啊?"
"不行,不能這麼下去,我的找個搭夥過日子的,哪怕老點都沒關係,至少能吃口熱乎的。"
想著,易忠海腦海裡開始算計了起來,不一會兒,秦淮茹的樣子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賢惠,勤快,除了有點兒不守婦道以外基本沒什麼缺點,不過這個缺點好像現在條件不允許了,除了他好像不會有什麼人能夠惦記秦淮茹了。
於是,易忠海腦海裡又出現了地震後那天下雨的時候,被雨水打溼的秦淮茹,那溼漉漉的胸口,雖然有點兒癟,可是比外面棺材裡的李雪蓮是好了不少。
"試試吧,也許可以呢?"易忠海自語道。
想清楚以後,易忠海實在餓的不行了,無奈之下他拿出了自己剩的酒開始喝了起來,他覺得喝醉了也許就不餓了呢?
另一邊,何家,這會兒何雨柱和許大茂正在推杯換盞地喝著小酒,桌子上是何雨柱弄得冷盤,拍黃瓜,花生米,涼拌豬耳絲。
"來,大茂,為禽獸歸天干杯。"何雨柱笑道。
"砰!"
一杯酒下肚以後,許大茂說道,"何雨柱,你對易忠海意見大我理解,可是他媳婦兒不至於叫禽獸吧?"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