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急了,閻阜貴的工資可是他家唯一的收入,要是沒了一大家子怎麼辦?
於是她激動道,“老閻,降到多少了?”
“哎!十七塊五,以後這日子沒法過了。”閻阜貴哀嘆道。
“這怎麼辦?一家子六口人呢?夠吃嗎?這兩個小畜生真不是東西,這不絕我家的路嗎?”楊瑞華氣道。
“行了,說這些有啥用?誰叫人家有權有勢呢?我讀書人的臉都丟盡了,以後緊著點過吧,吃個三成飽就好了,除了兩個小的,其他兩個必須要交錢了,至於錢從哪裡來叫他們自己個兒想辦法,沒錢的一律不給飯吃。”閻阜貴決定道。
“好,我等會兒就找他們去說。”楊瑞華深以為然道。
……
與此同時,易家,同樣上演著悲催的一幕,易忠海臉色難看地坐在床上,地下,李雪蓮正坐在小馬紮上給易忠海洗腳。
邊洗邊說道,“老易,這還免費給街道辦掏上廁所了,以後哪有幹活的時間啊?”
“哎!沒辦法,你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鬥我的,我真的是快受不了了,傻柱這個小畜生真的是……氣死我了。”易忠海氣憤道。
“老易,我早就說了你不要招惹他,你看現在報復來了吧?我估計閻阜貴去找他說了什麼,你啊!還想著拿人閻阜貴當槍呢!這下好了,你和槍都倒黴了。”李雪蓮說道。
聽到李雪蓮這麼說,易忠海也是滿臉的懊悔,“這個閻家也沒一個好東西,早知道我就不和他說話了,不過你看賈家不也倒黴了,我覺得就算我不那樣,傻柱也不會放過我的。”易忠海說道。
“那怎麼辦?以後你又掙不了錢了,雖然有點少,可是加上我也可以存一點,現在……哎!”
“怎麼辦?我現在就想搬出去,不想在看到那三個畜生,可是就是這房子……哎!麻煩事,真是麻煩事情。”易忠海頭疼道。
“搬出去的事情我也想過,可是哪有房子啊!還好當初你把這房子買了,不然,現在咱們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李雪蓮說道。
“看看情況吧!如果可以,咱們把這裡賣了,再買個小點的也成啊!我打聽一下吧!”易忠海苦澀道,“這院裡已經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