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賈張氏擦著嘴自語道,“要是每天都能吃上這口就好了……”
就這樣,不一會兒,賈張氏就來到了家裡,回到家,賈張氏坐下來就拿起水壺灌了起來,“哎吆!渴死我了。”
邊上,秦淮茹一臉期待地看著賈張氏,自從賈張氏進來以後,她就跟了進來,這時候她正等著賈張氏上繳工資呢。
“你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啊?”賈張氏問道。
“媽,今天是什麼日子你想想?你是不是忘記點什麼了?”秦淮茹善意地提醒道。
“啥日子?”賈張氏疑惑道,說著,她仔細想了起來,她可真不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難道是東旭的忌日?不對啊?我記得東旭死的時候是夏天呢?難道是老賈的忌日?這我還真不記得了!”
聽到賈張氏這麼說,秦淮茹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她以為,賈張氏這是在裝糊塗呢,還賈東旭的忌日,他愛什麼時候忌就忌,反正他沒時間也沒錢忌,至於老賈,那是誰?
於是她帶點兒責備的口氣說道,“媽,今天是軋鋼廠發工資的日子。”
“奧,對,今天是發工資了,不過好少,才十七塊五,氣死我了,我看到何雨柱和許大茂那兩個小畜生髮了好多,真是不公平,他們幹什麼了都?整天閒的四處亂逛。”賈張氏轉移話題道。
“媽,你這是裝上了是嗎?人家拿多少和咱家沒關係,你快把錢拿給我,家裡還等著買糧下鍋呢!”秦淮茹說道。
“拿錢給你?老孃辛辛苦苦上了一個月班就發那麼點兒,還拿給你,你想什麼呢?”賈張氏拒絕道。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急了,她是真急了,“媽,咱不是說好的嗎?你留兩塊買止疼片,其他的都給我,你這……”
“不給,這是?老孃的工資,憑什麼給你?想錢想瘋了把你?你自己不會去掙啊!老孃在廠裡受了多大罪你知道嗎?”賈張氏說道。
“媽,難道以前我不受罪嗎?你不給錢家裡怎麼過下去?我們都喝西北風嗎?”秦淮茹氣道。
“你不是接了零活嗎?”賈張氏問道。
“那才幾個錢,再說我也借不到多少啊!這個月才接了兩塊錢不到的活,還都用完了,你以為這個月我們吃什麼?”秦淮茹說道。
“那也不能由我一老太太養你們吧?要臉嗎你還,我可是老人。”賈張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