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調查,揭發不犯法吧?”閻解成提議道。
“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而且最好是給他們廠裡寫匿名信舉報,這樣就算是舉報錯了咱也沒責任。”閻阜貴說道。
“嘿嘿,爸,你這個主意好,趕緊寫啊!明天我去給他投了,終於給我們逮著機會了。”閻解成急吼吼地說道。
“別急,謀定而後動,急了會出事,傻柱在廠裡關係不弱,萬一被發現了就不好了,我可不想和他家幹上,這事得找別人來做,我想想。”閻阜貴說道。
“爸,你這真是,我就看不上你這股膽小如鼠的勁兒,你知道你為什麼到現在還是個老師嗎?還沒有混上個一官半職,就是太小心翼翼了,還捨不得送禮,這有什麼好怕的,你怕我不怕,這舉報信我寫定了。”閻解成說道。
“你小子,就那麼急不可耐嗎?”閻阜貴鄙視道,“老子不小氣,不小心翼翼能把你們養大嗎?做事還是要留一手的,我現在去和老易聊聊,這老易可是比我們還恨傻柱呢!沒準他還得請我喝一杯呢!一舉兩得。”
說完,閻阜貴起身一背雙手就去了中院易忠海家。
這時候,易忠海剛忙完一天的活回到家,正在呼嚕呼嚕的吃稀粥窩頭呢!
“老易,這是剛回家啊?”閻阜貴走到易忠海家說道。
“吆,老閻來了啊?我這不剛乾完活回來嘛!吃了嗎?要不一起來點兒?”易忠海客氣道。
“吃了,吃了,也是剛吃完。”閻阜貴看著桌子上的稀粥窩頭說道。
“怎麼?找我有事?”易忠海疑惑道。
“有,而且還是好事,對你我來說肯定是好事,就是這事吧!是關於傻柱的,要不咱坐下喝點兒,邊喝邊說?”閻阜貴雞賊地說道。
“啥?還關於傻柱?真沒必要和我說吧!我現在不關心他的事情。”易忠海隨口說道,他可不想浪費自己的酒,現在他自己都是省著喝的,一天也就一小杯。
“老易,這可是大事,關於傻柱媳婦的大事,沒準可以扳倒傻柱呢!你看現在院子裡被他搞得烏煙瘴氣的,尤其是我們三家,過得這個憋屈啊!你真的不想扳倒他嗎?”閻阜貴勾引道。
“關於傻柱媳婦的事?”易忠海疑惑道,“不是早就離婚了嗎?還有什麼媳婦?”
“哼,我估計這是傻柱的脫身計,真離沒離還兩說呢!要不咱喝點?慢慢聊。”閻阜貴再次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