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道這個不能狡辯,這次他可能要丟工作了。
於是他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出來,當然也沒有完全說實話,死道友不死貧道的道理他還是懂得,於是他一股腦兒把責任都推在了易忠海身上。
只是說自己是工作疏忽,沒有好好調查真偽,是易忠海拿著寄錢人的信來說何雨柱沒時間來取,以後都叫他來代領的。
然後他還把易忠海所有簽字領取的手續都交給了張所長。
“把他帶回去先關著,你們幾個,跟我去軋鋼廠逮捕易忠海。”張所長對著一眾下屬命令道。
聽到命令後,一眾下屬都是立刻行動了起來。
看到張所長走了,王主任說道,“何雨柱,你是先去上班還是回院裡?下午我會去院裡主持全院大會的,這事太大了,我必須嚴肅處理,以儆效尤。”
“王主任,我今天請假了,不去哪裡,就在院裡等著調查結果。”何雨柱說道。
“好,你先回去,我等到派出所的調查結果就去你們院。”
……
另一邊,軋鋼廠鉗工車間,易忠海正在焦急地等待著中午吃飯時間,是的,他計劃中午去找何雨柱好好拿何雨水的事情做做文章。
就在他焦急等待的時候,突然他就看到張所長帶著幾個人向他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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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易忠海的心很快跳了起來,冥冥中他感覺好像要出事。
不過他很快就穩定了心神,迎上去說道,“吆,張所長,今兒個來我們廠裡是有事嗎?”
看到易忠海如此平靜,張所長心裡也是吐槽,“這個易忠海心理素質夠好的啊!是個做特務的料子。”
“易忠海,我們是來找你的,你的事發了!”張所直接咋呼道。
“咯噔,”易忠海的心沉了下去,腦海裡飛快地盤算了起來,到底是那件事發了?想了好久,他還是沒有覺得自己那件事能夠發。
於是他裝著激動地說道,“張所長,我在上班呢!那麼多人看著,可不敢開玩笑,我可沒做過壞事,我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
“呵呵,你倒是真的穩的很,”說著張所長使了個眼神給幾個下屬,飛快幾人就把易忠海圍了起來。
看到這樣,易忠海真的急了,“張所長,你要幹什麼?要誣陷我嗎?我可是廠裡的八級工,你要知道誣陷我的後果。”易忠海大聲威脅道。
o(ps:今天想說點廢話,論論兄妹之情,先從自己說起,我家中獨子,上面有五個姐姐,秀x,秀x,秀x,秀x,還有一個秀青被送人了,這個大家都知道,那個年代都是要兒子,本人單名一個昊字。
說起我對兄妹父母之情感悟最早就是我媽患癌之時起,那是零六年,那是我剛畢業,我媽被查出是胃癌早期,那時候聽到訊息真的是暈了過去,因為在自我認知中癌就等於死亡。
那時我剛畢業,也在醫院照顧,陪著的還有四姐,其他的姐姐都忙沒來,唯獨大姐在家也不來,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親情有時候就是個屁。
第二次是二一年,我媽喉嚨不舒服,我帶去醫院發現是食道癌晚期,那時候天真的塌了,真的是十死無生,被好幾個醫院拒收,沒辦法我帶著老媽一路求醫,我是真的不想她死,因為我覺得她沒了我的心就真沒了。
好在上天垂憐,我打聽到了當時的新裝置,質子重離子裝置,這個大家可以瞭解一下,很貴,很貴,一分不報銷,全自費,上去一分半鐘就要一萬二,一天一次,我記得當時我媽一共躺了六十次,那時候錢不夠,我就把自己的其中一套房子賣了,我媽寧死不從,非得說花錢也好不了,不能人才兩空,可是我還是堅持,我說,錢沒了可以再來,人死了就真沒了,這社會餓不死人的,健健康康活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