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雲舒沒攔趙雲深等人,徐謙雯和趙秦晟兩小子只好跟在人群后面出去了,帶著一肚子的疑問。
見寒起去倒茶久久未歸,落雲舒眉頭一擰,起身去尋他。在旁側房間屏風後的角落裡尋著他,落雲舒支著手撐在屏風後放的雕花矮桌上,問他,“你留著她做什麼?”
她是指趙林允。
寒起沒應,蹲著,手卻張開卡在被迫蹲下來的趙林允的脖子上,神情很是嫌棄。
趙林允在哭,被嚇哭了。她的兄長父親離開了這裡,沒人記起她。
而寒起很討厭女孩子哭。
“我在問你。”落雲舒說著伸腿踢了寒起一腳,寒起還是沒應,抬眼與她對視,笑了聲,手上的力道卻驟然加重。
“呃…呃……”哭著的可憐的女孩子痛苦的掙扎著,可面對這樣一個妖冶邪劣的人,她一點反抗的心都升不起。
淚水越滾越多,模模糊糊的都看不清他的臉了,意識也漸漸的退去,想要入睡,可趙林允還在反覆的要想著一件事:明明那個和尚比他過之不及……
落雲舒偏著頭打量了會趙林允,暗歎:原來女孩子哭起來是這個樣子。
伸腿又給寒起一腳,“少給我惹麻煩。”
“那是麻煩嗎?”寒起一眼都沒看意識迷失的趙林允,鬆開手,站起來,低眼瞧著只到他下巴處的落雲舒,嗤笑著加一句,“誰有那膽子敢找你麻煩?”
“現下沒有,誰知道往後沒有。”落雲舒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暈厥過去的趙林允說的,她有些沒搞明白這個女孩子暈過去的強烈的目光注視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人真的會對要殺你的人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看了眼寒起,下巴朝地上的人一點,問:“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留著她做什麼呢?”
“沒做什麼。”寒起拍拍手,哂笑了一聲,接著又說,“她偷偷摸摸躲著也不知道聽了多少去,你能保證她不說去?”
“我們聊了什麼?”落雲舒笑了起來,彎身,單手拎著地上癱軟成一團泥的女孩子往外走。
她可不覺得自己與他聊了什麼重要的事。
等她拎著人出去,寒起站了會,才跟出去,搭手在她肩頭,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的說到:“我挺不喜歡她看我的眼神。”
眼神…
落雲舒自然也看到了,偏頭躲開他伸過來的手,斥到:“少動手動腳的。”
“師姐,我只是好心替你理理髮。”寒起表示很是冤枉,神情哀怨,揉著手,好像她真打了他似的。
“她和徐家那小子有婚約,短短時間卻歡喜上了楊修那和尚。”說到這,落雲舒特意瞅了他一眼,意味深長。
寒起哀哀怨怨的喊了聲,“師姐~”
害的她抖了個激靈,推開他,找了個椅子坐下來,“將人送回去。”
寒起不樂意,撒著嬌,“我才不去呢。”
落雲舒果斷扭開臉,“你若是想讓人笑話你,我另找人。”
“我就知道師姐對我最好了。”寒起立刻跳起來,腆著臉找她要了塊帕子,包著手,拎著地上的剛醒過來的趙林允,開門出去,一溜煙沒了蹤影。
到後院,寒起拎著人正不知道扔到趙家圈的哪個院子裡時,趙秦晟和徐謙雯兩表兄弟回來了。
壞心眼的他決定將人丟向徐家小子,準確來說是砸。
接不接得住,他不考慮。
被點了全身大穴丟出去的趙林允,頭一次感受到了飛是個多麼恐怖的感受。
趙徐兩人瞪大了眼睛,驚恐的做出反應,伸著手準備接。
誰料到,石子快人一步打中了兩人的胳膊肘,趙林允也突然意識到不該再麻煩表哥了,半空中強行扭轉身形,重重的砸在地上,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