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那黃金分一半給我。”
“你要這麼多黃金幹什麼?”雲淑離還沒說話,小如意就開始炸毛了。
“肯定是攢著娶媳婦呀!”連墨理所應當的說道。
小如意怔住了:難道她爹爹還沒有娶媳婦嗎?
難道她爹爹一直在等她孃親嗎?
“神金!”雲淑離白了他一眼,伸手抱個小如意往外面走。
“如意乖寶,我跟你說,你要離這個人遠一點,他腦子不太清楚的!”
如意看著連墨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在想她這個有血緣關係的姐姐,究竟是不是在等她孃親?
如果真的是在整個孃親的話,那可怎麼辦呀?
孃親……已經不在了呀!
“嘿,你這個臭小子,你說誰腦xx病?”連墨追了上來。
這個臭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啊。
“我跟你說,以後誰家姑娘要是嫁給你,那絕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雲淑離立馬回嘴:“誰家姑娘嫁給你才找了八輩子血黴,要去哪個姑娘家投生到你們家?更是打了十六輩血黴!”
小如意:“……………”
嗯,我就是那個倒了十六輩血黴的姑娘!
“如意乖寶,你怎麼了,怎麼一副便秘的表情?”雲淑離奇怪的問道。
“沒………沒事……”小如意無力地說道。
他能說什麼,他總不能說她躺著也中槍吧?
“公子!”連墨剛走出去就看到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人撲了過來。
他身子要比大腦反應快直接往旁邊一跳。
那人兒重重摔倒在地上。
“墨王爺,行情不錯啊!”雲淑離調侃道。
沒錯,地下那個女人就是花連,一個迷之自信的女人。
雖然她長的一副東施的臉卻有一副西施的心,總以為這個天下除了她姐姐之外,就她最美。
“公子,你為何要這麼對我?”
花連可憐兮兮地開口:“是我長的不夠美,家世不夠好嗎?”
“你是有什麼大病嗎?”
連墨上次看傻子一樣看著花連:“你覺得你一個小小的清河縣花家是大寧朝首富了嗎?”
連墨厭惡的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娘是誰不?崔家的大小姐,當年我娘娶我姐的時候,我外祖父可是整整陪在了百里紅妝,你們花家在我娘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連我孃的私褲都比你們花家全部家底厚。”
“井底之蛙就是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