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心裡的辛酸和苦楚全部哭了出來。
雲淑離看著陳大年一個糙漢子哭得鼻子,眼淚全糊臉上,心裡眼睛難受的緊。
“欸,不對啊,既然你說王陽有問題,那你們摳黃金的時候你們是怎麼瞞過他的?”
老道士看著同樣難過的雲淑離和撅著嘴的小如意,正想開口安慰的,腦海裡閃過那一張臉,趕緊問道。
陳大年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奈何哭的太過了,怎麼也止不住哽咽,只能一邊打哭嗝,一邊回答。
“王陽是三個月前才調過來的,之前的主簿因為嫌棄俸祿太低,沒有油水,都不願意來,即便是來了,也做不了幾天就走了。”
“一開始我們以為王陽估計也熬不了多久的,沒想到居然在這裡堅持了三個月。”
“這麼說,王陽是真的有問題啊。”老道士撫摸著下巴上稀稀拉拉的鬍鬚說道。
雲淑離也感覺這裡的水確實有點深了,他總覺得在短時間他是離不開這裡了。
“行,那你先回去吧,自己注意安全!”
雲淑離擺手讓陳大年回去了,
陳大年知道自己也不能在這裡多逗留,於是便起身回去了。
“清風,你安全保護他務必讓他安全到家,他不能出事!”
清風應了一聲,幾個起跳就消失了。
“該死,怎麼處處都有這個臭丫頭?”
晉州城道觀內,雲鋒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落地,滿臉陰鷙地低吼。
“來人,把那個臭丫頭給我殺了!”
雲鋒此刻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恨不得將小如意千刀萬剮了。
他好不容易才用特殊的方法馴化那條蟲替他手寫南將軍府裡的財寶,就等著日後起事用的,居然被那個臭丫頭和雲淑離那個小子截胡了。
也不知道那條蟲去幹什麼吃的,本王一天給他供奉一個,童男童女,它這點事也辦不好!
還有晉州縣衙,好不容易弄死了路遠,陳大年也馬上就要死了,眼看晉州府衙就落在他手上了,沒找到居然差了這麼一點。
“王爺,那丫頭是有一點邪乎在身上的,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雲鋒的幕僚勸解道。
“你閉嘴,本王今天一定要宰了那個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