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了暗樁探子後鄧青繼續向北走。
知道越往北越靠近兄弟旅團的駐地,暗樁探子也會越來越多,鄧青再趕路時就放緩了速度。
鄧青靠著敏銳的感知力,每次發覺兄弟旅團的暗探就如法炮製,將他們的脖子擰斷,就這樣向北走了三四里路,又接連殺死了八人,鄧青終於看到了一個小村莊。
這個小村莊里布置了不少崗哨和陷阱,廣場空地上是幾十個帳篷,鄧青躍到一株仙桃樹叉上,眯著眼睛打量著村莊。
隨著半天后幾縷月光灑下,鄧青看清楚了整個小村莊裡的情況。
這個村子很小,似乎只有幾十個低矮的房子,現在所有的房子內外似乎都住滿了秘魯士兵,原村民也不知被他們趕到了何處,最中間是一個廣場,廣場中央則是一間教堂,這個教堂被秘魯士兵的帳篷軍營團團包圍,顯然是兄弟旅團的指揮官們居住的地點了。
鄧青觀察了許久,精準的找到了幾處崗哨,然後悄悄摸過去將崗哨一一排除掉,接著就潛入村子,一路無驚無險的翻入了教堂之內。
鄧青一手拿鐵鏟,另一手拿著一把把手上鑲嵌了祖母綠的匕首宛如一陣清風在教堂內飛速的掠動,頃刻間就在十幾個房間轉了一圈。
等到鄧青離開教堂時,住在教堂裡的上百名士兵和十餘名兄弟旅團的統帥全都死在了黑夜中,只有喉嚨處的傷口不斷地咕咕留著鮮血,染紅了床鋪和地毯。
從小村子撤了出來時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鄧青將匕首上的血跡擦乾淨插進腰間的刀鞘裡,然後再拄著鐵鏟回首看了看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的小村落,低聲道:“等到明天早上教堂內的死屍被人發現後,兄弟旅團即使是秘魯政府軍裡精銳的精銳也要變成一幫烏合之眾了,沒有了各級軍官,兄弟旅團只能癱瘓在這,淪為刀俎,如果鄭巡、楊二哥他們幾個腦子靈活來得快些,剷平軍就能把秘魯北方軍團給一網打盡,徹底摧毀了!”
鄧青說完長出了一口氣,雖然他擁有超級士兵的身體素質,但是一夜裡數十公里的奔襲加上精神高度緊張下暗殺了上百人,這種精神和身體的雙重勞累讓他也頗為疲憊了。
掏出金懷錶看了看時間,見已經是凌晨四點了,鄧青微微一笑,道:“等到我大軍一到,兄弟軍團便是土雞瓦狗了!”
說完鄧青就在村莊外的林地裡摘了些燈籠果和紅提吃了,而後跳上樹杈休息了一會才向南而去。
在鄧青離開後不久,隨著東方安第斯山上的天空微微發白,晨曦似乎即將到來了。
小村子裡的秘魯士兵也開始起床做飯,沒多久就因為發現了死在教堂裡的全體軍官而讓整個村子都慌亂起來。
鄧青自己搞單兵作戰行動,為了方便連馬匹也沒有騎,他全力奔襲下速度並不在健馬之下,因此等到五點多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公路上正浩浩蕩蕩向北而行的剷平軍。
走在最前方的的是楊二哥和鄭巡以及數十名鄧青的親兵,他們都是剷平軍中為數不多的沒有夜盲症的人,自然是要打頭陣。
隨著東方的雪山之上躍出來一輪紅日,楊二哥只覺眼前一花就看到了前方的路中央出現了一個小黑點,隱約能看出是一個人。
楊二哥忙把腰間的望遠鏡拿出來,只看了一眼他就滿臉狂喜的大叫道:“世子爺回來了,就在前面!”
說著楊二哥就打馬衝了過去。
嚴三喜和鄭巡等人也忙跟著衝出,片刻後幾人就到了鄧青身前下馬叩首。
鄧青哈哈一笑,道:“兄弟旅團上下一百餘名軍官已經盡數被我斬殺,現在他們困在北方七八里的小村子裡正群龍無首,驚慌失措,咱們留下兩個營看守俘虜和民夫、物資,其餘大軍加速前行,定能將他們輕鬆擊潰!”
聽了鄧青的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