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星酒店也毫不遜色。
據說老闆是把一棟前朝官邸買下來,改造成了中式華麗風格的驛館。迎門進去一個寬闊庭院,種植名貴綠樹花草,左右兩邊迴廊廂房,燈籠高掛。底下一層做餐飲、牌桌等消遣,樓上入住。
整個申城,也只有一些圈內的名流知道此處,隱私保密格外周到。
他訂在二樓廊盡最好的一套房,外間是客廳,裡面臥室。推開門,便看見兩米寬的潔白大床上,已經鋪滿了鮮豔的玫瑰花瓣。還有四面歐式的氛圍玻璃燭臺,雅緻如藝術品。
阮蓓想象一幕畫面,不掩飾驚訝地問:“是楚勳你提前安排好的?要這麼奢侈嘛。”
女人臉若桃花暈,杏眸瀲灩明澈,有著述不出的動人。一大束玫瑰已經夠浪漫了,還來一整床。
她一開始便說戀愛,楚勳自是有意滿足她的戀情。
接過她的手提小包,貼耳沉語:“上週臨時起意,沒預備個更完美的夜晚給你。這周給我們阮阮補上!”
只有紅玫瑰更能陪襯她那無與倫比的美韻。
楚勳性挑剔,精益求精。畢竟他二十多來年的頭回用情,可不想草率。
他已豁出去,別的暫且不顧!施老爺子說得什麼好事將近,楚勳笑容之後也淡如冷霜。阮蓓於他,情志與剋制皆不受自控。他要擁有她的更多。
阮蓓起先默嘆奢侈,等到他們開始,她才體會決然不同的滋味。
偌大白瓷浴缸裡,充盈著溫適的香氛水,是兩人頭一次在一塊沐浴。楚勳箍著阮蓓削肩,俊逸臉龐睨她。他薄唇生得甚迷人,氤氳墜欲時逐漸騰起的侵略能把人淪陷。撫過阮蓓的寸寸青絲,那像握過槍的帶薄繭手指,循序漸進給阮蓓預慰。
待阮蓓躺臥在玫瑰花瓣時,便已宛如一簇盛開的雪域之景,在四面暖光的燭臺下搖曳。
楚勳含了口葡萄酒喂她,薄唇熨帖櫻紅唇角,再多含了幾口,彼此微醺迷離。
牡丹花豐沃得酒水都淌不過隙。他哺得她雙頰紅暈,又移去她的頸,得了酒水沁潤的鎖骨愈發妖冶,而後蜿蜒去了香闈。
開始仍是有些生澀應對於他的不羈。等到 並非籌碼
清晨七點多鐘, 寶利驛館的客人大都還在休息。本就是供貴人的私享酒店,住客也不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