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我們都處於互相試探的階段。但拿了這個人頭以後,我覺得他夠狠,有操作。於是我放心了,走位也靠前了,因為我知道他大機率肯定會跟上我製造的機會打傷害。
局面開始反轉,對面被我們壓在塔下。不一樣的是他們狗不住,雙雙被強殺越塔,叫野爹過來送了一波,我猜他們打野可能罵罵咧咧也放棄下路了。
這一局,我們打野從沒來過,我看著他送的對面上路6/0,我慶幸他沒來過。
到最後,下路成為大爹,這一把贏的很解氣。
有時候打遊戲就是這樣,遊戲下路雙人組,一個人慫兮兮,另一個人也變得不敢打,兩個人一起坐牢。
一旦有個人敢操作一波,氣勢出來了,局面就會瞬間反轉。說不清是吃ad還是吃輔助,反正這一把我沒秀起來,第二把開始時,我下決心一定要秀一次q閃,給對面打穿。
半個小時後——
我秀了嗎?
秀了。
解氣了嗎?
沒解。
因為我秀完視角就飛速移動向對面的水晶,然後爆炸。
我亮的表情沒人看到,我秀哪兒了?
秀了沒秀。
後面玩了多少局我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天打累了抬頭,窗外的天已經黑透了。
他說他要去吃飯了,我說好,然後會話框就停下了,像卡殼一樣一動不動。
興奮了一下午的腦細胞忽然恢復死寂,遊戲音效聽的久了竟然有點腦仁兒疼。
我回臥室摸出打火機開門去了樓梯間,聲控燈亮了,我坐在樓梯間的黑暗裡抽菸。
其實我很久不抽菸了,以前有人不喜歡煙味不喜歡酒味兒,我戒菸戒酒一天洗兩次澡。
結果呢?我今天又開始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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