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又不缺女人,不會幹這種事。”
“你不懂,這女人長得是真漂亮,叫許洛枝,不信你自己上網搜搜。”
“許洛枝我知道,面對面的主持人,總是一副清高的模樣,其實早被周景衍包了。”
“不僅是這樣,她還拿周景衍的錢去包養別人”
“咚!”
玻璃杯重重地擱在桌上發出聲響,驚的所有人都清醒幾分,投來疑惑的目光。
“看來都喝夠了。”傅霽清唇角勾著笑,聲音卻帶著威壓,率先起身:“散了吧。”
他脾氣來的莫名,其他人面面相覷,也不敢說什麼。
傅霽清走出餐廳,在風口停住了。
他想到昨晚相視的那雙眼眸,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靜水,波瀾不驚,卻不由自主的吸引人停留。
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的,圈裡有,在倫敦時也碰到過,他從不在意。
大學開始他身上就壓著公司的擔子,心事都放工作上,比起在女人堆裡浪蕩風流,他更享受在商場上的運籌帷幄。
但許洛枝不同。
這潭深不見底的靜水,掀起了他的波瀾。
夜晚的涼風一陣陣吹過,傅霽清心底的躁意才散去不少。他在路邊叫車到cake咖啡店,晚上通常沒有生意,裡面很冷清。
傅霽清進門,下意識看了眼小角落,走到吧檯前。
“咦,你這一身酒氣,剛應酬完啊?”林映池見到他來並不意外,出國前他也有不少飯局,經常會來這邊醒酒。
“剛和公司高管吃完飯。”傅霽清找位置坐下,懶散的靠著椅背,輕揉太陽穴緩神。
林映池給他倒杯溫水,又做了一杯焦糖瑪奇朵,“你這樣還不如在倫敦待著呢,回來又累又受罪。”
傅霽清端起水杯,輕描淡寫地道:“再不回來,總經理位置都是別人的。”
“你爸真是”林映池話沒講完,抿了抿唇,回到吧檯後面。
“許洛枝是盛南的?”他忽然問。
林映池點頭:“對啊,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倆以前在學校見過。”
傅霽清笑著搖頭:“她入校時我都畢業了。”
畢業後他只回去過一次,系主任邀請他參加盛南舉辦的慶典活動,正巧有時間就去了。
他記憶裡,那場慶典挺無聊的,沒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孟闌,叫他出去喝酒。
“我在咖啡店,你過來吧。”
孟闌愣了下:“哪家咖啡店?”
“你未婚妻的。”
“靠!”
孟闌結束通話電話後,幾乎是飆車來的,在門口整理好襯衫,挺直腰揹走進店裡,跟吧檯後的女人打招呼。
林映池抬眼盯他兩秒,露出困惑的表情:“你是?”
“”
見孟闌僵在臉上的笑容,林映池“噗嗤”笑出來,覺得有意思極了。
“你真記得我?”孟闌皺起眉,忍不住向她確認。
林映池和孟闌小時候經常一起玩,這幾年雖然見的少,但也不會忘記他。
她懶得回答這種白痴問題:“快去找傅霽清吧,別傻站在這裡影響我做事。”
孟闌又看她一眼,坐到傅霽清對面,壓低音量道:“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在背後講我壞話了,怎麼你妹越來越不待見我。”
“慌了?”傅霽清微挑下眉:“先叫聲大舅子來聽聽。”
“滾蛋!”孟闌端起面前的焦糖瑪奇朵,喝過後臉都皺成一團,甜的要命。
他嫌棄的放下杯子,“你在倫敦四年,不會天天喝這種玩意兒吧?”
“你再說一遍?”林映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