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三人走下車,站在這座破舊的茅草房的籬笆牆外。
施延東著眼前的情景,嘴角抽搐了幾下,喃喃自語。
“宗將軍當年是何等的風流倜儻,意氣風發,他怎麼可能會落魄到這種境地呢?是不是資訊有誤?”
羅賓環顧一片四周。
這個村落的其他房屋和所有生活設施,都要比這片茅草房先進幾十年。
不誇張的說,這樣的茅草屋,現在連狗都不願意住。
“你幾位找誰呀?”從東面走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大媽。
她打量著羅賓三人的裝扮,以及身後那輛奢華的將軍配車,眼中頓時閃爍出恐懼和疑惑。
洛凡塵上前一步禮貌的問道:“大媽你好,我想問一下,這間茅草房的主人是不是叫宗震?”
女人一臉疑惑:“這間茅草屋是我姐夫家,我姐夫不叫宗震,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你的姐夫?”洛凡塵頓了一下,“你的姐夫是本地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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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媽搖搖頭:“不是的。我姐夫是20年前從外地來到了我們山莊,之後,便在這裡住了下來。”
“哦,他姓什麼?”洛凡塵試探著問了一句。
大媽抖抖索索的回答道,“他姓金,叫金震。”
洛凡塵一怔,繼而回頭向施延東和羅賓:“將軍,施會長,我們可能找錯地方了?房子的主人叫金震。”
施延東緊皺著眉頭,走到女人面前:“大妹子,我想問一下,你家姐夫一直都住在這個地方嗎?”
大媽點了點頭:“是的。這裡原來是我姐姐居住的地方,20年前,金先生,也就是我的姐夫來了以後,因為無處棲身,我的姐姐就把房子租給他。後來……後來他們就成家了。”
施延東回到羅賓的身邊:“少宮主,會不會有一種可能……”
羅賓點了點頭,“很有可能,宗將軍為了躲避耳目隱姓埋名藏身於此。”
施延東轉身道:“大妹子,我們能不能進去見見你的姐夫啊?”
說罷,示意洛凡塵從車中提出一些禮品。
女人著洛凡塵面善的樣子,點了點頭:“我的姐夫已臥床不起多年了,房間裡也有點髒。”
“半年前,我姐死了之後,這個家沒人照顧,我就只能每天過來,給他們爺倆做點飯,唉!真是造孽啊!”
“你姐姐死了?”施延東猛然一震,與羅賓交換了一個眼色。
“沒關係,大妹子,這位先生是位醫生,如果可能的話,幫他免費一,你開啟門吧,我們進去坐一會兒就走。”
走到門前,這個女人突然停了下來,眼中閃爍著一抹警惕。
“你們……你們是吳浩的人嗎?”
洛凡塵一怔:“大媽,你所說的吳浩是誰呀?”
女人著洛凡塵並非說謊的樣子,鬆了一口氣,“哎,我姐和我的外孫都是被吳浩他們害死的。”
“我的外甥也被他們打成殘廢,躺在床上半年多了。”
這時羅賓和施延東這才注意到,在這間茅草籬笆裡面的房門上貼了一層白紙。
這家剛剛辦過喪事!
羅賓的眼中瞬間迸射出一股殺氣,將眼前這個女人嚇得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羅賓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戾氣太重,嚇著了這個女人。
他上前將其扶起:“老媽媽,你不要害怕,我們沒有任何惡意,咱們進屋再說。”
“你們……你們真的不是吳浩的人嗎?”女人緊張的全身發抖。
“不是。”羅賓淡淡的說道,“開門吧。”
女人面對羅賓這種不容置否的言語,下意識的開啟房門,哆哆嗦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