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妄:“你去報啊。”
“我把警察局的人叫來家裡,我配合他們做筆錄,你有什麼冤屈儘可以說出來,問問他們有沒有本事把我抓起來!”
單手攬過鍾衍的脖頸,賀泊堯強勢的氣息壓過來,聲音壓抑卻帶著刺骨的陰寒:“阿衍,你逃不脫的,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人。”
話音落地,攜著人屈膝,一同跪在鍾衍父母的墓前。
鍾衍仰頭嗚咽,賀泊堯卻彎腰,強摁著鍾衍跟自己一起對著墓碑重重磕了下去。
隨後揪著人後衣領從地上站起來,一個眼神斥退了所有手下。
鍾衍腳下一軟,賀泊堯單手環上他腰,在人耳邊低語:“剛才咱們就算跪過父母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該做點別的了?”
說著扒開鍾衍的衣領,露出白皙猶帶有傷痕的後頸。
“不要!不要!”鍾衍彷彿意識到什麼,瞳孔驚恐到渙散,開始死命掙扎。
看到他這個樣子,賀泊堯反倒越來越起勁,笑著說:“阿衍,是你逼我的。”
“我的妥協和示好你通通看不到。既然這樣,我倒不如惡劣一點,讓你永遠都記著我。”
說罷將人箍緊在自己懷裡,掌心灼熱,濃郁的鈴蘭花香從四面八方壓迫而來。
alpha雙目怔紅,犬齒衝著beta身後最脆弱的地方,拖著最後緊繃的理智深深抵住了他:“鍾衍,你逃吧。”
你就是逃到天邊去,也是獨屬於我一個人的私有藏品。
我留下的印記,你這輩子也別想抹掉。
“喜歡的,留不住”
在丘山生活了這麼多年,鍾衍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開得如此潔淨素雅的白色小花。
“好漂亮,是茉莉嗎?”
身後的alpha跟上來,摘了一株放到鍾衍手裡:“是鈴蘭。”
屈膝在花叢中坐下,鍾衍垂眸拈起花蕊細細打量,驀地反應過來:“你手腕上有個紋身,紋得就是這種花,對嗎?”
賀泊堯挨著他蹲下來,淺淺笑了下沒有回答,看到他手上的動作,卻問:“你在幹什麼?”
“編花環啊。”鍾衍抓了一把草莖沖人比劃,將鈴蘭的花瓣裝點上去:“像這樣。”
“這個帶在頭上很漂亮的,我們這邊每個人都會,我教你。你學會了,將來可以送給自己喜歡的oga。”
“為什麼是oga?”
鍾衍不是很明白對方的意思,望過來時,眼睛茫然眨了眨。
很快又聽賀泊堯說:“一定……得是oga嗎?”
人這邊話音落地,遠處視線盡頭傳來小淇的呼喊聲:“哥哥,阿堯哥哥,雞肉燜好了,回家吃飯啦!”
鍾衍沖人揮揮手,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有風拂過耳畔,鼻息間忽而闖入一股馥郁的馨香。
原以為鈴蘭花的香味會像它的外表那般清新淡雅,沒想到卻是一股甜到肺腑、很有衝擊力的味道。
“這花聞起來好特別啊。”
鍾衍閉上眼睛仔細嗅了嗅,回眸看向身後,靜待人跟上來。
賀泊堯手裡拿著方才編好的花環,走近了,笑著給它戴在頭上。
鍾衍晃了晃腦袋,轉著眼珠問:“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賀泊堯莞爾,一雙眸子深邃而又專注:“阿衍最好看。”
鍾衍得意地哼了一聲,剛欲轉身,卻在下一刻被人鉗住了手腕。
怔怔看著面前alpha一步步接近,鍾衍還未回神,便被對方輕柔地擁住。
“阿衍。”耳邊的聲音喚他:“你能聞到鈴蘭花香,怎麼就聞不到我資訊素的味道呢?”
彼時賀泊堯還沒有這麼強烈的意願想要標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