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很快到一醫院,傅霽清找她要身份證和醫保卡,掛的急診,然後等來了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戴著口罩風塵僕僕的樣子。
季鬱看見傅霽清,張口就抱怨:“我剛剛才下班,都準備去約會的,真服你了”
“閉嘴。”他趕緊打斷,偏頭示意許洛枝,“先看病。”
季鬱讓她說說情況,傅霽清皺眉道:“她不能出聲。”
“你發音試試。”季鬱又說。
“她不能”
“你閉嘴吧!”季鬱嫌傅霽清煩,指揮他去倒溫水,他脫掉西裝,傾身披到許洛枝背後,去找飲水機。
現在很多裝置都關了,季鬱只能給許洛枝做外部檢查,說道:“今晚先打個消炎針,我給你開兩盒藥,明天再來科室做具體檢查。”
許洛枝用口型說了一個謝謝。
季鬱回頭看見傅霽清在不遠處的飲水機前,手裡拿著紙杯,正彎腰在接水,唏噓的嘖嘖兩聲:“挺稀奇啊,第一次見到他身邊有女人。”
許洛枝微抿著唇,目光也落在他的身影上。
確實很稀奇,連她自己都這樣認為。
許洛枝沒有化妝,大概是因為身體不舒服,臉頰有些蒼白,少了平日裡的清冷疏離感,一雙眼眸大而且明亮,極其動人。
是個美人,不過能讓傅霽清心動的,肯定不止是外貌出眾。
季鬱忍不住八卦:“是他女朋友?”
許洛枝搖搖腦袋。
季鬱像是發現什麼新鮮事一樣,語氣都有些激動了:“那是他在追你?”
許洛枝沒有來得及給反應,傅霽清已經過來了,一巴掌拍他肩上,笑道:“話這麼多,我看你不累啊。”
季鬱倒吸口涼氣,揉揉肩膀,沒好氣地瞪他:“下次你再突然發訊息,看我回不回一個字。”
傅霽清把溫水遞給許洛枝,提醒她慢慢喝,然後才說:“行啊,下次我給你發新專案的資料。”
“以怨報德?”季鬱擺擺手,“算了,看你難得開春,我不跟你計較。”
“滾蛋。”傅霽清笑罵。
季鬱沒有多聊,示意傅霽清跟著他,等走遠後,他問:“到底怎麼回事啊,她說不是你女朋友。”
傅霽清笑笑:“現在確實不是。”
“現在?”季鬱注意到用詞。
“不然呢,我大晚上閒的沒事幹把你叫過來給陌生人看病?”
季鬱“喲”了一聲:“看你得意的,好像信誓旦旦能追到一樣,我看別人小姑娘壓根不想搭理你。”
“什麼別人小姑娘,她叫許洛枝,深城最出名的主持人。”傅霽清反駁他,語氣帶笑,好像自己與有榮焉:“讓你來給她看病,給你臉了。”
“你滾不滾啊!”季鬱罵完,忽然意識到什麼:“許洛枝?是圈裡傳的喜歡桃花眼的那個許洛枝?”
傅霽清揚了揚眼尾,又笑起來。
“你真行啊,上趕著當面首。”
“滾。”
季鬱很快幫他們安排好護士打針,等許洛枝掛上吊水,他囑咐著:“明天再過來做個咽喉鏡,你這樣估計得做霧化,之後好好吃藥,禁聲休息,養著吧。”
許洛枝聽到禁聲休息,微微蹙起眉,剛張了嘴,就聽見傅霽清問:“她國慶有活動主持,有沒有辦法能恢復聲音。”
“有啊。”季鬱說:“既然你是做主持的應該知道,有應急治療方案,但會損害嗓音和身體。”
許洛枝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明天檢查完再說吧,我先走了。”
傅霽清送季鬱離開,等回來時手裡拎著裝滿藥的袋子,放在她旁邊的椅子上,“應該都是你以前吃過的藥,按時吃兩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