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佈置好的宴廳徹底安靜了。
送走最後一個朋友,見廣濤掛著笑的臉上就變了,他確實有氣到,喜慶的日子弄了這麼一出,他冷冷瞪向江畔,問,「到底怎麼回事?」
見廣濤才不信江畔對警察說得那些說辭,他覺得一定有什麼事見月和江畔瞞著他。
不等江畔回答,見廣濤又看向見月,「你也過來!」又說:「把小雪給小張。」
半小時後,江畔和見月才從見廣濤書房出來,兩人很默契的沒說實話。
見月呼口氣,「只能先瞞著我爸了。」
「這樣下去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江畔說,「得一次就把那個傻逼給解決。」
「找人暗殺她。」見月小聲提議。
「……」江畔笑了笑,「這個主意不錯,可她死了,判刑的就是你和我了,傻瓜,」她捏捏見月的臉蛋,「我也想弄死她,但我們不能違法犯罪,其實,我想讓她生不如死也不錯。」
見月點頭贊同。
可該用什麼辦法?她想不出,為此發愁。
江畔的神情倒是很平穩,讓見月恢復身體,照顧好孩子就好,其他的交給她。
考慮自己的身體和孩子,見月也只能配合地同意,隨即話題一轉,「餓了。」
一晚上,兩人都沒吃飯,這會子江畔也餓了。
宴廳裡的飯菜,客人們幾乎沒怎麼動,兩人找一處坐下。
吃著菜,見月突然有些納悶,她認知裡的那個人從來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失態,她好面子,自尊心又強,跟她在一起這麼些年,從沒見過她這副樣子,今天太不對勁了。
難道因為換了副臉,索性就豁出去不要面子了?
帶著這個疑問,見月跟江畔說了。
聽後,江畔不動聲色地「哦」了聲,表示丟臉的不是她,活該。
其實,江畔在見月生孩子住院的時候,找了尹麗,向她求了一種無色無味但觸控到或者吃到就會整個人變得亢奮。
從尹麗那求藥,江畔可是費了好大勁,好在,成功,要不然今天就看不到那麼失控的混球了。
尹麗告訴了她關於這個藥的藥效,以及副作用,這類藥雖然對人體不會產生很大危害,但吃多了,人會過度亢奮。
尹麗再三強調,是藥三分毒,均不能亂用。
江畔跟她保證,她一定不濫用。
可多用是必須的,對江畔來說,她要讓金雁亢奮到如同發瘋。
就在昨天去找金雁的時候,手上噴了大量這種藥,到了那,跑去廚房提水壺的時候趁機放了幾片丟進了暖水瓶裡。
當然,考慮朵朵,所以那顆所謂的「喜糖」也是從尹麗那求來的藥,是阻斷那藥藥效的。
看著今天猶如發瘋一樣的金雁,江畔心想,你一個書裡的人渣跟我這個穿書者鬥,你還嫩點。
「在想什麼呢?」見月看江畔發呆,忍不住問。
江畔回神看她,笑眯眯地說:「我在想,這麼多飯菜,我們倆什麼時候吃的完。」
見月好笑,「吃不完,還有張姐他們呢,琪琪她們都沒怎麼動筷子,今天確實掃興了,等出了月子我們再單獨請她們。」
江畔贊同。
安靜吃了幾口菜,見月又擔心起朵朵來,「萬一她打朵朵怎麼辦?」
「放心,報警的時候我讓小舟說了,懷疑朵朵被媽媽虐待,今天警察帶她和朵朵去警局,還不得仔細問問。」江畔不急不緩地說,「前陣子她之所以老實沒搞事情,不僅僅是因為李祥被抓了,還因為朵朵生了場大病,醫院看到朵朵的時候就報了警,說她有虐孩子嫌疑,其實她就是虐待,這一點毋庸置疑,經過今天晚上,短時間內她不會再來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