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需求來自江畔,只是江畔,只能江畔。
所以,見月比任何人都無論清楚,現在的她有多需要江畔。
在沒有江畔在身邊的那幾個月,每當發情期那煎熬的勁兒,想起來就恐慌。
她又是個挺著肚子的孕婦,肚子裡的寶寶也需要江畔。
既然母女倆都需要,那她就肯給江畔機會,也是給自己機會。
見月這次其實本就有賭的成分。
賭贏了,皆大歡喜。
賭輸了,她活該。
這次,見月已經做好了輸的準備,如果江畔真的是演的一出毫無破綻的好戲,她大不了自己親自挖了腺體。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壞的打算。
但事實上,在跟這個江畔相處的這段時間裡,見月所有的疑慮已經打消了,江畔聊起她所在世界的種種,聊起她在田間,在地頭,在教室,在科研室,在四十平方米的房子裡,等等,她哪裡還會懷疑。
那些事,那些人,那些地方,全是活生生的,真實存在的。
只是,江畔說了,在這個世界,她能如此推心置腹毫不保留的暫時只有見月。
她說暫時的時候,見月承認那一瞬間有點小失落。
難道不是唯一嗎?她狹隘的以為。
但等冷靜下來想,正是因為江畔這種坦誠又直接的態度才是最真的。
換作其他人,不說別人,就說原來的那個江畔,她一定會說唯一來哄她。
但到了這個江畔這裡,她沒有,她就說暫時,正如同她們倆曾在確定戀愛關係後,江畔依然會說不管將來如何,這一刻你在我心裡是唯一,但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因此她不喜歡對著不確定的未來說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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