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清了清嗓子,選擇隱瞞,「沒有啊,我只是覺得如果她活的像個人,以她的性格,會甘心嗎,不會,但既然不甘心,為什麼過了這麼久都沒來找我們?」頓了下,「這麼說吧,她一定很好奇自己的身體怎麼了,一定會來親眼確定,但事實上她沒有,所以我猜測,她應該活的不是很好。」
見月肉眼可見的驚懼之色褪去不少,「那你還說什麼她活著,你這都是猜測嘛,還是以你所謂的心理作用在做推斷。」
江畔承認,「是啊,我是在做推斷,但這個心理作用,真的很準。」
「迷信!」見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隨即轉了話題,「距離預產期還有一個半月,我好害怕。」
江畔撫摸著見月的胳膊,「對這種事,我知道說什麼別怕有我在之類的話等於白說,因為對於生孩子我無法站在你的角度思考這份恐慌,只能說抱歉,我盡所能的陪著你。」
見月給她的真誠嚇到,「你……真的跟我認識的所有人都不一樣,你好真啊。」
江畔笑,忍不住湊上前親她一口,「那你喜歡嗎?」
見月重重點頭,「好喜歡。」
江畔心裡又軟又甜,忍不住又湊上前親她,起初淺嘗輒止,後來就由淺入深了。
正盡興,見月突然推開江畔,一拍腦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被掃興的江畔苦水往自己肚裡咽,意猶未盡的舔舔嘴唇,還不忘抬手用指腹溫柔的給見月擦擦嘴角,「什麼事?」
見月臉蛋微微泛紅,「她……」就說了這麼一個字,便住了聲,欲言又止的樣子,小眼神還有點閃躲,看樣是不太想說了。
江畔就那麼不動聲色看著她,也不著急,就眼神攻勢,一個字:等。
過了一會兒,見月繳械投降,「好了我說,跟她在一起後,我擔心她因為我們倆的家境懸殊過大,為了討好她,我專門給她在國外銀行開了個海外帳戶,每年定期往裡面存一筆錢,這筆錢成為愛情保質期錢。」
見月的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已經是猶如蚊吶。
但江畔聽清楚了,她故意拔高音量,故意拖長聲音,「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江畔快要被見月氣成痴呆了,這個白痴女主,真是讓人火大!
什麼狗屁的愛情保質期錢!到底是怎麼做出這種讓人兩眼一黑的事情的?!
話說,她看小說的時候,怎麼沒注意到這件事啊,江畔眉毛擰上天,心情差到低,仔細回憶著原劇情。
她記得原主那個混蛋是自己偷摸在國外開了個帳戶,在見家這幾年沒少背著見月往裡面存錢。
現在她穿過來了,直接變成見月給她開個帳戶往裡面存錢。
大爺的!直接降維打擊!讓她這個現任江畔直接破防了。
見月也覺得自己蠢的氣人,但嘴硬地反問,「你這麼大聲幹什麼?」
江畔瞪圓眼睛,「你還嫌我聲音大?」
見月理虧,弱弱地說:「我當時一顆真心,哪裡想餵了狗。」
「別侮辱狗,狗多可愛啊,最重要忠誠。」江畔明真想掐原主的脖子,這混蛋的待遇跟她比起來,可不是一般的好。
見月抿抿唇,「反正,那時候我就……也不知道為什麼對她那麼上心,就那樣做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時光又不能倒流。」
沒錯,看過小說的江畔當然知道早期的見月有多愛原主,人在陷入愛情的時候,總會做出些瘋狂的舉動,以此來表達有多愛這個人。
或許開帳戶給對方存錢算不上瘋狂,但是見月表達愛的方法,因為在見月生長的環境裡,她最不缺的是錢,最拿的出手的也是錢。
可惜的是,原主那個人渣並不認為見月給她錢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