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確到連後腦勺的弧度都有了微妙的變化,見月緊盯住江畔的後腦勺,這個後腦勺好像更好看。
不過,下一秒她又洩氣地想,是不是頭髮剪短的原因?
畢竟原來的人渣從來沒有留過短髮。
見月一陣胡思亂想,越想越鬱悶,往嘴裡狂塞了兩個小籠包,狠狠地咀嚼著,再次盯住對面那個後腦勺。
一秒,兩秒,三秒……三十秒,五十秒……一分鐘……
然後見月把面前還沒動的那一籠屜小籠包朝著那個後腦勺呼了過去。
江畔:「……!?」
一點不誇張地說,江畔只覺得後腦勺腫了,整個腦袋都懵圈了。
但咱們女主角下達鐵令,她只能有委屈往肚子裡咽,撿起掉落在手邊的一個包子塞進了嘴裡。
見月這一操作使完,心裡稍微舒坦了點,喝了口湯,繼續吃小籠包,還不忘說:「想拿給你吃的,手滑了。」
江畔:「……」
此刻江畔的心情怎麼說呢,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還是自己心愛的石頭咣當砸到了最疼的那隻腳趾。
沉默了會兒,江畔把灑落桌上的小籠包解決乾淨,看看掉地上的,說:「下次可別手滑了,浪費食物。」
見月的表情由陰轉晴,江畔總會接她這種看似蠻不講理的話茬,讓她的心情開始變好。
「好了,不是手滑,是我故意朝你後腦勺丟過去的。」她充滿歉意地說著,並坐到了江畔身後,抬手撫摸江畔的後腦勺,「肯定很痛,我給你揉揉。」
江畔不免一笑,「你之前不是說從身後看我,完全就像是在看別人嗎?為什麼還打我後腦勺?」
見月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她抿抿唇,「其實我想扇你的臉呢。」
江畔嘆氣,無奈。
然後靠在椅背上,靜靜地讓見月給她按摩後腦勺。
好一會兒,兩人都沒有說話。
手機突兀的鈴聲打破了安靜,是江畔的手機,來電是李琪。
「看來是調查有結果了。」江畔說著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並按了擴音,李琪的聲音響起,說季文創的老婆改嫁了,至於兒子是在外國靠著領救助金討生活。
聽到這個調查結果,江畔問,「屬實嗎?」
李琪的聲音再次從手機裡傳出來,「告訴你,可別質疑本仙女花錢找人辦事的能力,我給的可都是比市場價高出好幾倍。」
江畔解釋不是懷疑,只是她想確認一下。
李琪搞不懂江畔為什麼要調查死去的季文創的妻子兒子,便直接問了。
江畔給出的答覆是,「好奇。」
李琪「啊」一聲,「有病吧你,你怎麼這麼大的好奇心呢,我看你還是把心思用在種地上面吧,我爸媽說了,過年要看到我投資的成績,要不然就讓我去相親,這事你得負全責,大爺的,你個坑朋友的黑心傢伙,這一來一回你說你坑我多少錢了,現在我爸又把我零花錢給降低了,我窮的都冒煙了!」
江畔自覺理虧,雖然跟李琪說了這一筆一筆的錢以後會連本帶利的還,但眼下誰知道以後那些地的歸途會不會發生轉變,更不知道她能不能在未來某天能夠還清這些錢。
江畔皺了皺眉頭,見月雖沒看江畔的臉,但卻敏感的察覺到江畔的為難,她趕緊拿過手機對著手機那頭的李琪轉移話題道:「琪琪,我爸在醫院想你了,你什麼時候去?」
一提到受傷住院的見廣濤,李琪忙說:「叔叔又想我啦,我中午去。」說完立馬改口,「不,我現在就去。」不等見月再說話,她就直接摁了結束通話鍵。
等換衣服準備去醫院的時候,李琪才猛然意識到,這大清早的,江畔和見月居然在一起,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