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發令。
“是!”三人一口同聲的回答。
鄧駒和高和平進城沒有披甲和帶武器,所以這些幹活的老百姓並沒有嚇得躲到一邊,或者是停止了做生意。
鄧駒和高和平在這生活個把月,對這個城市裡的一切都很熟悉,尤其是那條專門賣吃食的小街道。
他們二人的腳步在城裡閒逛著,大約逛了一個時辰,又悠悠轉轉到了那條小街。
太陽金色的餘輝肆意的灑在商鋪上和商鋪外面的桌椅板凳。
日落西山,賣肉湯的商鋪開始收攤了。鄧駒發現這個情況,大跨步上前,對著還坐在商門口的老頭叫了聲:“叔”,就不顧一切的拿起勺子和碗就開始盛起來。
“你……你,別把肉拿完了。”還在收拾板凳的夥計用不流利的漢語說。
“讓他們吃,都是熟人。”商品的老頭用拍子打著蒼蠅。
老頭說的是朝鮮語,但在這裡這麼久,鄧駒和高和平聽一些日常用語沒有什麼問題。
“哥哥,哥哥。”一個小女孩用漢語說著,跑到已經坐下來鄧駒的身邊。
“怎麼了阿花?”鄧駒口裡雖然這麼說著,但已拿起桌子上面的破碗,把自己面前碗裡的豬下水,全部給弄到那個碗裡。
高和平在一旁悶頭喝著肉湯。
“是不是餓了?”鄧駒用朝鮮說著,把碗推到阿花面前。
小女孩伸出黑乎乎的小手,小手裡拿著兩個黑麵窩窩頭。
“哥哥不餓,你吃。”鄧駒用朝鮮語說。
“我媽媽說,你們要離開這裡了是不是?”女孩用朝鮮語問。
“是。”鄧駒用漢語回答。
“哥哥之前不是說要教我識字的嗎?”小女孩用不流利的漢語問道。
“不好意思。”孩子的母親一下子小女孩給抱走,她對著鄧駒用漢語說。
“當初餓的實在是受不了,還沒有銅錢,只能胡亂的塞,你還說會教他家閨女識字,還現場背詩歌給他們聽,他們就同意了,沒想到時間過得如此快。”高和平放下碗說。
肉湯本就不燙,鄧駒又把豬下水給單拿出來,導致了這會惡臭不斷的刺激二人鼻孔。
鄧駒沒有理會高和平,而是端起碗就大口吃了起來,鄧駒喝完肉湯,就大口吃起來那惡臭的豬下水。
現在的鄧駒已經被苦難的生活給抹掉了現代人的烙印,他已經習慣了當可憐吧唧的遼東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