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包裹住臀丘和溼紅小嘴兒的布料扯開。粉白細嫩的皮肉顫抖著,紅豔豔的溼穴也顫
抖著。
216已經被賀雲山初步開發過了。他的每一寸都被開啟過進入過,身體的記憶是強悍的,更何況是性愛高潮那種令人眩暈的記憶
。
那個小小的溼穴當著先生的面,汩汩地流出水,賀雲山壞心眼地把跳蛋貼上去,頗有技巧地打轉按壓。穴裡早被粗大的陰莖喂慣
了的軟肉全都發了瘋似的,瘋狂蠕動起來,癢得216低聲哭叫起來。
噗嗤一聲,跳蛋被推了進去,卻不給個痛快,很快又拉了出來。
嫩肉纏咬著那顆跳蛋不肯放開,被暴力裹挾著扯出來。紅豔的穴口好像一朵層層疊疊的花瓣。風來拂,水來灌,顫動著,哭吟著
。
“沅沅怎麼這麼溼?我還沒有開始。”賀雲山一邊揉捏著那雙雪玉似的腳,一邊用跳蛋繼續折磨他,“沅沅是小騷貨吧?”
“沒……沒有!嗚嗚嗚先生……先生拿出來……”
賀雲山笑了一下,用手指把跳蛋推了進去,埋在溼熱纏人的嫩穴深處。
216快羞死了,一隻腳被細緻淫靡地玩弄著,腳趾,足弓,細嫩腳背,細瘦腳踝,一點點被揉搓愛撫。而那顆跳蛋被開到最大,
在溼軟的穴裡橫衝直撞,胡亂地把穴肉裡的每一寸碾開了。
好羞,但是又好舒服啊。
216的眼睛水淋淋的,像是落雨的湖泊,茶色瞳孔光亮顫動著,像是雨幕裡混亂模糊的日光。
賀雲山看著他的眼睛,再冷淡,再剋制,再寡淡無情,也被他純粹的美麗的欲打動。
他解開皮帶,拉下褲鏈,從內褲裡把早已充分勃起的陰莖拿了出來。那是根216再熟悉不過的壞東西,又燙,又粗,撐得他滿滿
噹噹,哭叫到說不出話。
“先生……先生可以把……把這個插進來嗎?”216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不停地流著水像是永不幹涸的泉的穴要把它弄瘋了
。
“不可以。”賀雲山笑了,自顧自地把粗大的陰莖在他細嫩腳背上磨蹭,專心享受足交,“你不是說先生的腰不好嗎?那沅沅就
用跳蛋好了。要漂漂亮亮地高潮。不然你別想吃別的東西。”
216最終還是乖乖地高潮了。
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紅豔的乳珠鼓脹翹起,小腹一吸一吸的,白嫩腿根也在抽搐。
跳蛋被抽出來,帶出大股大股腥甜的水。
床單溼透了。
賀雲山看紅了眼,手裡的動作愈發快。陰莖一跳一跳的,筋絡盤旋賁張,可怖極了。
216正在高潮的眩暈中,為拉緊的窗簾透進來一束光。那束光搖搖晃晃的,構成了他搖晃的世界的地平線。
在眩暈的白光中,他感受到腳背上一片黏膩滾燙。
先生射在他腳上了。
216不知怎麼的,可能是覺得委屈,可能是更復雜的東西。他想要哭,想要擁抱,想要撒嬌。
而不是被銬在這裡。
“先生,你抱抱我。”216央求著。
賀雲山沒解開手銬,但是他願意滿足沅沅的條件。他起身,從側面抱住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臉上。
跟他在戰地裡曾經做過的零星幾個荒唐甜蜜的夢一樣。
外面炮彈轟鳴,世界顛覆,也跟他沒有關係了。
“沅沅,寶貝。”
賀雲山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