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蓉的性命,而是要揪出主謀,讓所有人都嚐嚐煉獄的滋味。
林家是陳蓉親自挑選的,想必進府之前也與陳蓉有所勾結,他自然也厭惡非常。
沈徹一貫行事便是,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一個,自然也不在意此女是否無辜。
與其慢慢的等她露出狐狸尾巴,還不如將她放在身邊,給她動手的機會。
但他的耐心是有限的,他沒這麼多功夫去猜她想做什麼,只想在玩膩之後趕緊殺了。
此刻看她又傻愣著不動,瞬間就擰了眉,伸手去抓她的手腕,用力的擒著往外拉扯,一把便將自己身上的大氅給拉開。
“脫個衣服都不會,豈不是到了床上,也要我一步步教你?”
林夢秋的眼睛瞬間瞪大,手裡死死的抓著他的大氅,小臉漲的通紅,一句話也憋不出來。
光是被他的氣息所籠罩著,她就被迷得暈暈乎乎,這要是真做點啥,她還不立刻快樂的昇天!
林夢秋臉漲得通紅,也不知是興奮還是害羞,過了會才磕磕絆絆的道:“妾身,妾身雖然不會但可以學,每個先生都說我學東西極快。”
語氣虔誠態度認真,看不出一絲的虛假。
反倒是把沈徹給氣笑了,這玩意能和讀書寫字比嗎?還先生誇她學東西快,這是把他當先生了?
她若不是個極其會演的,那便是個真讀書讀傻了的木頭人!
林夢秋見沈徹不說話,以為他是無聲的催促她動作快點,便咬著牙的去解他中衣的盤扣,纖細柔滑的手指從他的面板劃過,勾起層層戰慄。
沈徹的雙眼徹底的黯了。
在她要下一步動作之前摁住了她的手指,“看看外衣上的東西。”
林夢秋剛下定決心,不論沈徹教她什麼,她都要忍著羞恥的學會,突然聽到這麼一句,只得鬆開手去看搭在臂彎的大氅。
青褐色的大氅摸上去溼溼的,難道是夜裡又下雨了?還是寒氣重沾了霧氣?等她攤開後才發現,剛剛摸到的地方顏色比周邊更深。
準確的說,應當是紅褐色。
她一下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又摸了摸,溼溼黏黏的,是染了什麼水漬嗎……
林夢秋迷茫的把手指舉了起來,這才看清楚。
是血!
不僅一處,而是大半的地方都被染上了鮮血。
“哦,我都忘了,你有病,怕是認不得這是什麼東西,回來之前,我順路去殺了幾個人,今日累了,沒空折騰你。”
沈徹不提醒她都忘了,她還在裝病……
而且他為何能把殺幾個人說的如此輕描淡寫,就像是摘了幾個果子一樣輕鬆!
但夫君說這話的樣子好帥,好霸氣,嗚嗚,好喜歡哦。
沈徹說完,也不管她什麼反應,雙掌在輪椅扶手處運氣一拍,便騰空落到了床榻上。
等他扯過床畔的裡衣穿上躺下後,陰冷的聲音才輕飄飄的傳來:“以後你便住在這,至於睡哪自己想辦法,什麼時候學會伺候人,什麼再上我床。”
說完彈指將屋內的燭火全都熄滅了,留下林夢秋呆滯的捧著那件沾滿血的大氅,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