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家那位還真有可能就把他逐出師門了。”
師母的話一說完,劉父就立馬接著師母的話說道:“他們師兄弟之間的事我就不說什麼了,我現在倒是挺同情老馬這個做師父的了,想想他也是真不容易啊,碰到柱子這樣一個徒弟,他能好好活到現在都算是他命硬啊。”
錢叔一臉贊同的邊點頭邊說道:“這要是在我們拜師學藝的那會兒,我估計現在柱子身上能不能有塊好肉都成問題了,能不能學到手藝那就別想了,不過這也就是老馬脾氣好,要不然別說我們那會了,就是現在不都有好多師父在教訓徒弟嗎?”
雨水悄悄舉了舉手,接著就小聲對著錢叔問道:“叔你們學徒那會兒,當師父的打徒弟打的很厲害嗎?怎麼就能沒有一塊好肉了呢?”
錢叔聽到雨水的問題後,嘆著氣就回答道:“你們現在可算是遇到好時候了,現在不管走哪裡都能聽到大家說著什麼人人平等的話,我們那時候哪裡有這個啊,想學手藝,那就得有做好自己將近十年時間去給別人當牛做馬了,就這都是大家拼著搶來的機會,別說是捱打了,多數時候就是飯也是吃不飽的,前三年就是挨著餓也得去伺候師父他們一家老小,他們家裡大大小小的活那是都得幹,遇到有些脾氣性格好的師父像端尿盆之類的活就不讓你幹了,要是遇到個不太好的師父,每天不只是給師父端尿盆,他們一家老小的那都得徒弟去端的。”
雨水聽了錢叔的話,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的難以置信,“那……那也太慘了吧。”
劉父笑了笑,“所以說你們現在多幸福,現在你們再哪裡聽過徒弟去給師父家裡做雜活的,現在也就是師父家裡有了什麼大事了,徒弟過去給幫幫忙的,我們那時候可是要住到師父家裡去的,好幾年都不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