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正就是她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可到最後我都沒有搭理她,提著水就回來了。”
師母說著話,一旁的何雨柱許大茂都已經開始被氣的緊捏著拳頭,就是一直在傾聽沒有發言的雨水這時候都已經被氣的滿臉通紅的,嘴巴也一直在發顫,要是仔細聽的話都能聽到牙齒在互相碰撞的聲音。
“那您不是沒搭理她嘛,怎麼你們後來又突然發生矛盾了呢,是不是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何雨柱陰沉著臉,低著頭毫無波瀾的說道。
許大茂也陰沉著臉,可他沒有說一句話,就那樣低著頭不知道現在是在想著什麼。
“後來啊,後來就是你們胡大媽幾個人看到了我在收拾這屋子,她們也就趁著有空過來幫著我一起打掃了一下屋子,不然你們以為我是什麼孫猴子嗎?怎麼會那麼快就把屋子打掃完又準備給你洗床單這些啊。”師母也沒有多想就回答起了何雨柱的問題。
師母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道:“你們胡大媽幾人在幫著我打掃完衛生後,就跟我說他們有點事要回家去弄,還邀請中午的時候讓我去他們家吃飯呢,等下午了她們再過來幫我給柱子洗被套這些東西,我想著現在家家日子都不好過,糧食都特別緊張,就婉拒了她們,告訴他們我到時候就在柱子家廚房隨便弄點吃的得了就不去她們家吃飯了。”
“這也挺正常的啊,這幾年柱哥在大院裡的人緣關係搞的還是挺不錯的,鄰居們誰家有了什麼事情柱哥也都會去幫幫的,現在他們看柱哥家有事能過來幫幫也算是正常的,可到現在也沒看出來這還能發生什麼事啊。”師母說到這裡的時候,一旁認為聽話的許大茂又一次插話說道。
許大茂的話剛一說完,一旁的師母就立馬撇撇嘴說道:“事情可不就從現在開始發生了變化嘛。”
“又怎麼了?”何雨柱和許大茂兩人立馬異口同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