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完午餐,許洛枝回到臥室裡,床鋪收拾的很乾淨,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痕跡,她拉開衣櫃,目光落在最旁邊的旗袍上。
許洛枝偏頭看一眼窗外的天氣,想到先前答應他的事,拿出白色旗袍換上。
傅霽清正在客廳裡給孟闌發訊息,看見她出來站起身:“孟闌待會兒就能過來”
他注意到她的打扮,聲音戛然而止,灼熱的眼神打量著盈盈可握的細腰和若隱若現的長腿。
她確實適合穿白色旗袍,乾淨素雅,愈發能襯出清冷的氣質。
許洛枝現在需要避免多講話,輕應一聲,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兩口溫水潤嗓。
水杯是傅霽清用過的,紅唇印在茶杯口,他提醒著:“花了。”
她剛想抬手,溫熱的唇落下來,他攬住細軟的腰身,倒在沙發上,細細親吻著,氣息噴灑在耳畔。
“特意為我穿的?”
許洛枝不想看他得意的模樣,否認著:“不是”
他根本不聽,柔軟的唇又被堵住,舔舐糾纏著。
旗袍最後變得皺巴巴,盤扣都被揉掉一顆,許洛枝只能瞪他一眼,回臥室裡換了件高領長裙,把旗袍扔給他,氣惱道:“釦子弄回去。”
“行,你回家前一定弄好。”傅霽清揚唇應下來,陪她去公司上班。
返回家不久,他接到孟闌的電話,問他住在幾棟幾樓,結束通話後沒一會兒門鈴就響了。
他開啟門,抱怨聲隨之而來:“你怎麼換房子都不告訴我啊,這裡跟你家在同一條街,有必要換嗎?還有,你可真不是個東西,兩個月不聯絡我們就知道巴巴的追人,一聯絡我又是為了幫別人的忙。”
孟闌走到客廳裡,嘴裡仍然唸叨著:“這都有半年了吧,你怎麼還沒有”
他的視線停留在沙發上揉皺的白色旗袍上,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音量都提高了:“誰的?”
傅霽清拿起旗袍,勾著唇角,顯得疏懶又隨性,漫聲道:“洛枝的。”
“這也是洛枝的家。”
“”
孟闌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質問著他:“不是面熱心冷嗎?不是很難追嗎?不是小面首嗎?”
傅霽清聽得越發得意,嘴角的弧度又擴大了些,抬手努力往下壓,嗓音裡都透著滿滿的笑意:“嗯,轉正了。”
“你這是飛一般的速度吧,幾個月內轉正,同居,還有”孟闌打量他,襯衫和褲子都有皺痕,嘴角殘留著口紅印,不由嗤道:“一副剛剛開葷的模樣。”
傅霽清溫和的回視,也上下打量:“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
“靠!拜拜,我走了,你和你的公主恩恩愛愛去吧,別問我工作上的事!”孟闌說著就要起身,聽見耳邊丟來淡淡的兩個字:“映池。”
孟闌昨晚又被趕出房間,不能再有任何負面言論,聞言立馬重新坐下來,罵罵咧咧:“你是不是隻會念這兩個名字啊,洛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