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驚叫出聲。
衛青雖未娶妻,但他有妾,他母親活著的時候給他納的。他的妾給他生了三個孩子。其中最大的還不懂事,最小的還在襁褓之中,衛青便沒把他們帶過來,怕給謝琅添麻煩。
衛青在外的這些日子,家裡人管不住老大,老大已比霍去病小時候還皮。衛青打算休息幾天,就給他兒找個夫子,教其詩書禮儀。
衛青便說:“以後上午過來,下午回去。休沐日就不過來了。”不等小七開口,“別高興過早,我不在,去病一定會過來。”
“他——”小七走過來,“三爺,我明日就去找孟達爺爺。”
衛青笑道:“去吧。”
次日小七沒有去,蓋因他沒腰牌進不去。
寒冬臘月,劉徹過來吃榴蓮,小七又是給劉徹沏茶,又是剝榴蓮,又是剝松子,搞得劉徹都以為他要毒死自己,根本不敢吃。
謝琅無聲地說出“有事相求”,劉徹才敢伸手。
不出衛青所料,小七真把劉徹說動了。劉徹考慮到謝琅上半年忙著耕種夏收,便跟小七說立秋日出發。
小七當時便高興的又蹦又跳,嚷嚷道,“三爺,只我們四個,別帶去病叔叔啊。”
“四個?”謝琅看著他。
小七點一下頭,“哦,錯了,是五個,還有據兒。”
“陛下,不好了!”
劉徹眉頭一皺,“誰呀?”
謝琅出去看看,“像是你宮裡的小黃門,以前隨你來過。”
“問問他出什麼事了。”劉徹道。
小黃門急急道,“大將軍受傷了。”
“什麼?!”劉徹神色大變,“在哪兒?怎麼傷的?”
“奴婢也不知。奴婢聽太子說的,是李,李廣老將軍的兒子李敢傷的他。怎麼傷的,奴婢,奴婢還沒來得及問。”
劉徹勃然大怒:“該死的!竟敢——來人,備馬!”
“小七,看著家。”謝琅連忙把小七的馬牽出來。
小七跟上去:“我也去!”
“看家!”劉徹瞪他一眼,就衝謝琅說,“走!”
謝琅忙問小黃門,“仲卿在何處?”
小黃門忙說:“侯府。”
劉徹直奔衛青府上。謝琅趕到見衛青府上大門緊閉,跳下馬就踹門。
“何人——三,三公子,陛下?你們——”
“讓開!”謝琅抬手把他撥開,直奔衛青臥房。然而,到門口,臥房門開了。謝琅腳下一頓,“你沒事?”
衛青苦笑,“誰說的啊?小傷,不礙事。”
劉徹見他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有些虛汗,不禁皺眉,“傷在何處?”
“胳膊上,幾日就好了。”衛青道。
謝琅走過去,“是嗎?”趁其不備,攥住他的右胳膊。
衛青倒抽一口氣,臉色變得異常嚇人。
“這叫無事?”劉徹瞪他一眼,“來人,宣太醫!”
隨後趕到的侍衛應一聲,就匆匆往皇宮跑去。
謝琅鬆開他,“進屋說。”看向劉徹。
劉徹微微頷首,跨進臥室。
衛青不禁看一眼謝琅,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是賤妾說的。”門后里閃出一名年輕女子,“賤妾拜見陛下,參見三公子。”
謝琅見過她,衛青的妾,“你?”
“賤妾曾見過侯爺用飛鴿給三公子傳信。”女子說著,忍不住看一眼衛青,擔心衛青訓她。
劉徹見狀,開口道,“繼續。”
“賤妾想到李敢他是關內侯,賤妾找三公子,三公子還是得去找陛下,就偷偷用太子送給侯爺的那隻鴿子,傳信告之太子殿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