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讓夏槐覺得自己很在乎她。
“你憑什麼後悔?你這樣惡毒的女人,沒有後悔的資格。”夜懷滿臉鐵青地將人放倒在床上,咬牙切齒,“你這樣的人,就應該下地獄!”
清冷的語氣中夾雜著滔天的恨意。
被箍著雙手的夏槐掙扎著。
她做的最惡毒的事是什麼?
認識夜懷嗎?
抓著他不放嗎?
明明當初是他先示好的。
明明是沈之菡說讓自己放心去追,她只當夜懷是哥哥。
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模樣?
夏槐想不通。
“夜懷,你放開我!”
既然不愛,為什麼要碰她。
夜懷不滿意夏槐的抗拒,嘴不對心道,“不要告訴我,你見到了沈成舟,又把注意打在他身上了。想做個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夏槐,你就這麼賤!”
話出口了,夜懷對上夏槐有些不可思議的眼神,有點懊惱,但是他不會承認自己說錯話了。
這種莫名的情感還沒壓下去,他就聽到夏槐帶著嘲諷的話,“我是第三者的話,那沈之菡是什麼?”
夏槐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很蠢。夜懷怎麼會讓自己羞辱沈之菡呢!
果然!
夜懷手捏緊夏槐的手腕,細細的一點,彷佛一用力就會斷掉。他眉眼促狹著,嘴唇湊到夏槐的耳邊,溫熱的氣體吐出,“夏槐,你是不是對自己沒定位清楚,你在我身邊可沒名沒份,而我答應了,要和之菡領證。”
“啊!”
猝不及防地,夏槐的脖子再次被掐住。帶水的眼睛對上夜懷陰鷙又帶著恨意的眼睛,眼睜睜地看著他說出極具羞辱人的話,“夏槐,你才是那個第三者,沈之菡將會是我合法的妻子。”
最痛心的羞辱,無異於來自最愛的人。
夏槐的心,猶如萬蟻噬骨。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碰我,你找沈之菡去。”
夜懷輕笑一聲,“你以為她跟你一點,我當然得給她合法的對待。”
“聽話點,不要試圖反抗,做一個合格的情人,不然就別想再見到悅悅了。”
夜懷既不想要夏槐的抗拒,也不希望她跟死魚一樣躺著不動。
查房的程醫生正準備敲門,檢查病人的情況,卻聽到異常的聲音。作為有經驗的他,一下子就聽出來了。
畜牲啊!
豪門的事,不能多管閒事。
程醫生來了,醫生走了。
轉身離開的程醫生心裡生出了負罪感。
尤其是回想到時不時會見到的另一個遭遇同樣可憐的人。
不過,生活經歷告訴他,同情別人輕則丟失工作,重則家破人亡。
想了想,程醫生留在了最近的護士臺。
病房中病人的情況,可接受不了太粗暴的對待。
準會出事。
他可以最快時間地搶救。
眯眼休息的時候,程醫生腦袋裡已經開始設想病人會出現什麼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