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還有那個賤人生的孩子。”
“席瀅,你嘴巴放乾淨點。”
聽到席瀅這般毫不留情地羞辱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雲清頓時怒目圓睜,臉色漲得通紅,那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在他的眼底燃燒。
額頭上青筋暴起,彷彿一條條憤怒的小蛇在扭動,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腮幫子因用力而鼓起,每一絲肌肉都寫滿了憤怒與不甘。
眼中的怒火似要將席瀅吞噬,那目光宛如實質的利箭,直直地射向席瀅,彷彿要在她身上穿出無數個血洞才肯罷休。
面對著這一幕,席瀅卻絲毫不懼,依舊神色冰冷如刀子般地望著雲清。
雲清被子下面,沒有穿衣服。
不然,以他現在的情緒,是有可能衝到席瀅面前扇她巴掌的。
但現在,雲清沒有辦法。
“席瀅,你到底想做什麼?”雲清問出口後,不等席瀅回答,又衝著席瀅接著說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對你動心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聽著雲清自以為是的話,席瀅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雲清,現在穿衣服,下床,然後去醫院看之笑。”
雲清沒動,他一身反骨,並不想聽席瀅對他的支配。
“你別忘了,之笑手術的事被媒體盯著,你身為她的父親,沒有出現在醫院,你覺得媒體會怎麼報道?女兒手術當日,其父親在酒店和情人顛鸞倒鳳,是要這樣寫嗎?”
席瀅皮笑肉不笑地盯著雲清。
雙眼裡雖然帶著笑,但卻如同隱藏在暗處的蛇一樣,令人毛骨悚然。
雲清最討厭從席瀅臉上看到這種眼神了。
但席瀅說的話,他又不能不顧忌。她說要將現在的事情發給媒體,就會真的發出去。
她就是一個瘋子。
從兩人結婚的那天他就知道了。
“滾出去,我換衣服。”
“門我可以幫你關上,但滾這件事,我不想做。”說著,達到目的後的席瀅朝後退了一步,保鏢識趣地把門帶上。
“你是說席瀅去找雲清了?”雲之笑語氣裡帶著詫異,“她還抓到雲清出軌的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