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羞恥了起來。
身後的血神子丶武萱丶晏武諸修以及各家的術士法師也是瞳孔一縮。
是那件法袍!是品級過高才能收攝法寶?還是他修行了某種收寶決?亦或者是二者皆有?
武庸左手按在袖口中,將那玉冠道人的法寶牢牢壓住,右手將頭上的青木簪一把,反手便是朝著景皓虛空一橫,剎那間,一道近乎將空間分開的空間裂縫便從那玉冠道人的胸口劃過。
只聽的後者一聲悶哼,一串血液頓時飄灑了開來,險些,險些就將他腰斬了!
上下四方為宇,古往今來為宙,這便是武氏六祖的本命法寶,宇道法寶-青木簪!
你有陰損法器,我也有更勝一籌的殺伐秘寶。
武庸左手按在袖中壓住攝取自對方的飛針法寶,右手拈起青木簪直指那半趴在地上的道人,冷哼一聲:
「別以為就你有些歹毒的法寶,我武氏傳承至今,族內頂級法寶不下數十,盡皆供養於我一身。要什麼樣的法寶沒有?別說你一個小小的旁系子弟,便是你族嫡系,又如何呢?」
「你給他一針,我還你一簪,當的是一報還一報!」
「哼哼!武氏沒有法師又如何,我武庸身兼兩道,求得扶桑神木,又有武氏數十代底蘊匯於一身,法師又算得了什麼?」
「我還比不上一名尋常法師?」
仙城趕來的眾修恰好望到景皓被武庸一擊空間斬打穿法衣,破了護體罡氣,跪伏在地的慘狀,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再聽到武庸的賣弄之言也是說不出話來。
他武氏數十代的積累於一身,宇道丶宙道丶馭靈丶猖兵丶炎道丶咒道丶魂道幾乎包含了各個方面的法寶符籙,又有荀氏大法師贈送的護身靈寶。
光那一枝扶桑木就得近四五千萬道銖,武氏抵了半個內庫,加上荀氏賒皆兩千餘萬
又得大運練成了一枚天然還丹,光材料就超過千萬道銖,市價只怕不會低於扶桑木。加上萬鴉壺丶火鴉精魄丶日夜靈膳供養
正如徐妙熙所感慨的,這個小叔叔是武氏的根,耗資不知何幾,已經不敢用資料估算了,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就算是上品世家的嫡子,只怕是修行千載也用不了這麼多道銖。
我武庸難道當不得區區一名法師嗎?
自是當得的。
「老爺果然萬敵!」
「區區法師,宗子只不過少修行了幾年罷。」
這番舉動,確實讓武氏道軍熱血沸騰了起來,平日裡只知府中老爺威勢正盛,心性果決,打殺道僕都如同割韭菜一般,這卻是他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
只是略微出手,並未死鬥,就已經幹趴下了一名法師!
這怎能讓他們不狂歡?
武氏一代代留下的寶庫太豐厚了,尤其是這一代只他一個嫡子。其他世家一族傳承,大大小小分數脈,數脈中又分長庶,分下來法侶財地尚且遠超常人。
他這舉族供養的末裔,又怎麼會差呢?
以罡煞道行逆伐一尋常法師,卻也談不上太難!
「好好好!不愧是荀尊看中的兒郎,這般的意氣風發,也難怪荀尊連發數封急信到府中,讓兄長好好看顧你了!」
自仙城外牆上,一尊天馬踏空而來,只見其通體雪白,肋生湛藍色的羽翼,在其額頭上又生得一根數寸的獨角。
此獸號為天馬,是傳說中的山海異獸之一,能辨是非,明理法。它的背部盤坐著一名青年道人,羽扇綸巾,滿頭青絲用一根髮帶束在身後,隨意的披在身後。
景朝!東洲道宮兩百年來真傳第一,孕神法師,也是景氏宗子的麼弟。
關於這個輩分就不得不佩服景州牧老當益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