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一禮,彙報著此行的人員數量。
「法師,一位都沒有嗎?真君有言,法師一位,築基不可下於十尊,道人不可少於百人。」
「哼!你們武氏明顯的是消極怠戰。」
聽得這與各家紙面上完全不是層次的數量,景氏的玉冠道人面色陡然一沉,當場就給扣下了一個消極怠戰的帽子。
「哦?」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如何呢?」
武庸正與周氏老祖交談完,轉過身子,緩步走近了那玉冠道人。
「是要我送你個幾萬道銖,過個拜手禮麼?唔倒也並無不可!」
「那雲月,取五千道銖給這位高修法師,這天氣尚冷,以作碳敬。」
不能太多了,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吶!
這不經意間打發叫花子般的語氣頓時硬起了圍觀眾修一陣狂笑。
「混帳東西!」
玉冠道人上身側防侍從道人們立時暴怒了起來。
也不知州牧怎麼想的,他等伐了半個甲子,在慶雲界剛剛穩住陣腳,還未品嚐瓜分那最終的碩果,卻叫這東郡的各族來分一杯羹!
這置他們這第一批前鋒於何地?
尤其是這武氏,破落戶至此,家中連法師都沒有了,也敢佔一尊位竊取他等的勝利成果?
本就心中怨懟,加上武庸迎面而來的侮辱,他還如何忍得住?身側的幾位築基紛紛出手,祭起法器就要給武庸好看。
他們暴怒?武庸更是難忍!
丹陽之行以受害者的身份,被州牧不分明由的丟進跨界征伐的大軍。
荀氏宗子也早已跟雲夢景氏打了招呼的口信,剛剛落地連腳底都沒捂熱,又被人拿來殺雞儆猴了?
武庸如何能夠再忍,丹田丶周天中法力調動起來,也不施展任何法術,法力凝聚一處,化作狂風。
反手一攝便將這爆裂的颶風凝成一道數丈長的青色風柱,右手握住風柱的一段,武庸朝著這幾個衝上來的術士便是當頭一棒!
只喀嚓數聲,那各持法器衝向武庸的術士道人就盡數躺在了地上。
那道青罡風柱陡然與幾人一接觸,直接就砸裂了他等的法器,青色的罡風如同螺旋一般,只從他們胸口劃過,直接就將他們打的胸口凹陷,其中血肉模糊一片,像是平白被絞殺捲走了一般,已經幾乎能看到內部的肋骨與內臟。
若不是武庸留了手,這高速旋轉的罡風足以將他們剃成一堆白骨!
「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武某來殺雞儆猴?」
「前些時日,我回留香宮拜會舅祖,其以荀氏宗主名義特意向雲夢解釋丹陽之事的原委。怎得,你這是非要踩著我武氏丶踩著我荀氏的麵皮來立威了?」
「真真是瞎了你的狗眼,我今兒個倒要看看你是龍是虎,看看你這條命立不立得起這威!」
武庸右手一揮,散去那道罡風,拔出腰間配劍,左手拈符,右手平舉法劍,直指那玉冠道人的鼻尖。
荀啟用天香族印給雲夢仙城啟的信,武庸再是不堪,也不能給荀氏丟了這塊麵皮,今日又被踩到臉上來,屬實無法再忍。
而這威喝叱責,著實讓這玉冠道人有些不知所措。
這本就是景氏在慶雲界的開荒嫡系對後來人的一個下馬威,不知怎麼的這年輕人就像是捅了炸藥桶一般,又扯到什麼丹陽,什麼玉京荀氏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