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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武庸面色驚異,隨即就是狂喜,這五雷兵比他想像的來頭好大。
黃天道力覆體,周身青袍化作黃袍,而雷道靈韻加持在周身,紫青法矛出現在掌中。
武庸對著血神子和陰二郎使了個眼色,二者皆亢奮不已,尤其是一路被壓著打的陰二郎,此刻像是找到了靠山,眼中快意大起,坐在五馬浮屠鎖上,當頭就撞向趙氏的法師。
有著五雷營壓陣,血神子也不再纏鬥,從血河中抽出一把血色長鏈,直接就是衝向那趙氏的法師。
那道人周身紫霞之氣依然是被那道雷術打散,頭冠上沾滿了草木灰燼,抬頭怒斥道:
「混帳!」
「武庸,你這畜生竟然下此殺手!」
即是憤怒武庸趁他被纏鬥時屠光了成家,又是憤怒那道雷法將他打落塵埃,在丹陽眾修面前丟盡了顏面!
對著衝上來的五馬浮屠,當頭就是一道混元大手印托住,反身又是法衣一甩,盪開血神子的血索。
轟!
「該死!」
二者角力間,又是一道雷霆闢下,直叫趙氏的丹道法師手足無措。
武庸不理會這名法師的叱喝,神行甲馬,黃天道力紛紛加持在己身之上,緩緩的靠近那法師。
待到其被三方夾擊時,張口便是一道吐焰大術,炙人的熱息追逐著那法師的身形移動,在旁又是血影圍困,天雷壓陣。
這讓心中惴惴不安的坊市鋪主和武家眾人面色潮紅,以術士之軀,提兩營猖兵,壓的三轉法師竟抬不起頭來。
這讓何人不激動,不亢奮?
「這老東西,一而再,再而三,逼迫武庸,這下好了!」武萱雙手抱胸,冷笑道。
本就是已經與趙氏家主約定好了,沒想到這法師倚老賣老,反倒把好事弄成了壞事。
而在武庸率著兩營道兵逐殺起了這法師的時候,丹陽內部陡然又爆發出數道巨響,似乎在那邊又發生了戰鬥?
只是眾人卻是沒有心思去關注。
場中已然打出了真火,丹道法師終究是法師,哪怕朝霞紫氣不善鬥法,全身法力調動起來,紫氣覆面,煙霞罩體,每一道術法都愈發猛烈。
一道混元大手印直接將陰二郎砸飛,後者還想再上,只是被武庸一把按住。
「他的朝陽紫氣克你,讓我和血主來,你帶著煞營去護著族中修士。」
這陰蜈-陰二郎倒是個十足的先鋒坯子,烏骨都被打的裂開幾道大縫了,還要上去幹,主打就是一個頭鐵!
反正死了也能在猖兵法壇中重塑身軀,養個幾十年,又是一條好漢,半分也不慫。
聽到武庸的話,瞥了一眼坊市諸修,終究還是憤憤的往後退去,只是兩步一回頭,像是要用目光瞪死那法師。
武庸持矛做槍,黃天道力與雷芒纏繞而上,神行甲馬之術大步拉進與那法師的距離,扶搖乾坤之術操控著法矛,法矛當即就像是一道流光般,直射後者。
「什麼?」
那趙氏法師一記紫霞混元手印拍上去,本欲攝住這杆法矛,卻沒想到它徑直的撕裂了手印,直衝向這法師的胸膛。驚得後者一個懶驢打滾遁入了地面才堪堪躲過。
「破罡精金打造的法矛?」
「好個歹毒的東西!」
他的本命法寶就是這一身錦霞紫綬法衣,配合上他的紫霞之氣,雖說不善攻伐,但法力生生不息,一手混元手印也是變化莫測。
卻是險些遭了這法矛的道。
武庸右手一抬,立刻就將法矛吸入掌中,反提著這金紫長矛欺身而上。
「混元一氣大手印!」
道人心中一狠,硬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