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為一體,常言道,一粒龍虎大丹吞入腹,始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僅僅是那紫雲壓城之勢,就讓明裡暗裡的諸修緊張到不敢呼吸。
「可,此事,庸自當銘記於心!」
武庸神色變幻數次,最後卻是颯然一笑。
既然趙氏生了悔意,武庸也不再多言,朝著護衛,右手一揮,圍攏著成家諸修的護衛道人便也跟著撤了。
既然他趙氏幹得出這事,先定約,再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武庸一個巴掌。
那就且先退去,他倒要看這趙氏能得意到幾時!
武家的幾名術士皆是深深的望了這道人一眼,而後轉身聚攏到武庸身側,轉身就要離開這坊市。
「等等!」
「你武家擅闖成家族地,毀陣滅界,又造成了不小的傷亡,如何能輕易退走?」
「我看這幾匹靈駒不錯,倒可以留下賠罪!」
道人目視這武庸,右手掐訣,直接將護衛道人以及身下的龍馬拘住。
既然已經將武庸得罪狠了,看他這幅模樣,想來也是銘記於心,不若狠狠打壓一番,也以免他武家背後捅刀子。
只是這再一出手,血主再也按捺不住,血河一卷,頓時化作數百道血影衝向道人。陰二郎從地上爬起,微微扭動骷髏頭將其,重新歸位,驅動著五馬浮屠鎖直直衝向了道人。
一而再,再而三,這道人恐怕是打定了主意要狠狠打壓武庸了。
「哈哈!上修可真是會說笑。」
武庸面色一凝,氣極反笑。看著陰二郎與血神纏上那法師道人,轉身就對著煞營骷髏妖和披甲獸蠻冷聲下令。
「去,給我把成家修士屠了,我讓他討公道!」
此刻,已然是撕破了臉皮,武庸也不是什麼能吃虧的人。
你要把我往死裡踩,那就一拍兩散,都別活了!
眼看著煞營猖兵朝著成家的修士摸去,二十四骷髏妖祭起五馬浮屠,化雁形陣直直碾向那成家尚處於迷茫階段的修士,十二披甲獸蠻更是兩個跳躍就衝進了人海里,雙掌一握就將兩名煉氣道人捏爆。
數個呼吸間,哀嚎慘叫聲就響徹整個河岸。
袖間輕輕捏著靈官寶誥,目視著場中煞營二主與那紫霞法師間的博弈。
紫霞之氣為朝霞紫氣,份屬少陽與純陽之間,少陽之末,純陽之初。
道人以紫氣為本,面對兩位襲來的陰靈猖兵更是怡然不懼,紫氣所至之處,陰二郎的屍氣狼煙更是連連敗退,而那五馬浮屠鎖也是被道人身上的錦霞法衣擋下。
血神子面色微動,擋在陰二郎身前,七百二十道血影往那道人齊齊一撲,立時就將這滔天紫氣撲散。
這血道秘術-血滴子是取冥河血海的血神子之術。每一滴血影就是一血道分身,血影不滅,本體不死,是血海道中最最上乘的道法。
血神子生前是血海道的丹道上品真傳,祭煉為猖之後,即使不復巔峰,卻也是能與尋常丹道短暫交鋒。
「老祖救我!」
「老祖!」
「」
聽得場中哀嚎四起,紫霞道人立時暴怒,紫氣化卷一擊蕩退血神子,怒視武庸。
「孽障,爾敢!」
但下一刻,又被撲上來的血影纏住,不教他對武庸動起手來。
「哼哼!上修喜歡踩一捧一,只是我武庸雖是無能,卻也不至於連累武家的名頭當這成氏的墊腳石。」
「上修要捧,那就去捧成家這百餘顆腦袋吧,上百具死屍吧!」
「他們可不是死在我手裡,而是死在上修手裡,哈哈哈哈哈哈哈!!」
武庸寒聲斥喝道,目視著那煞營虐殺成家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