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周慧剛起床便接到電話,鄭夫人說今日有事兒,讓她晚上七點再去。周慧應了,用著閒暇時間將家裡來了個大掃除,自己的衣物也都整理了。
晚上,等段檸和段謹竹用完飯,周慧將碗洗了,收拾收拾去了鄭家。
“原來是段總的夫人,我就說這一身氣度不凡,不像普通婦人。”
一進門,周慧便聽到鄭總的笑聲,鄭夫人客客氣氣的領著周慧往前走。
飯桌上,兩個男人談笑風生,把酒言歡。
段巖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笑道,“讓鄭總見笑了,我愛人就是這樣,喜歡憶苦思甜,閒不下來。”
鄭總:“哪裡哪裡。”
鄭夫人引著周慧在上座落下。
周慧望著一反常態的段巖,陷入了沉默,半響才開口打招呼,“鄭總,老公。”沒有當著外人的面,弗了段巖的面子。
“老婆,來,嚐嚐鄭夫人的手藝。”
段巖的笑容在周慧眼裡就像是洪水猛獸,周慧卻要硬著頭皮與段巖裝作伉儷情深的模樣。
一頓飯下來,周慧的後背被汗溼透。
段巖許少管她,最厭惡的便是做了丟他顏面的事兒。不知事後,段巖會怎麼處置她。
飯後,鄭總取出早就準備好的合同,當由段巖的面,道:“段總,這合同我就撕了。”
鄭總也是個有心眼的,磨磨蹭蹭的,將關鍵資訊都無意展示給段巖看後,才動起手來。
周慧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昨日才得來的合同化作一地無用的紙屑,不敢怒也不敢言。
鄭總夫人親自去拿了掃帚和簸箕,將地打掃乾淨。
周慧就像個溫婉的雕像,陪伴在段巖身邊。
周慧知道自己的這份工作沒了,以後的工作也不會容易。
段巖的車停在屋外,鄭總與鄭夫人將二人送到車前,段巖開了車門,將胳膊擋在門框上,護著周慧上了車。
又是一番寒暄,段巖才脫身,開著車離去。
段巖看著路,是不是視線撇向周慧,關切道:“老婆,我聽小王說你最近賣了很多舊東西,想來也是你不喜歡,我又命人去買了些新的。”
周慧心裡五味雜陳,她算不上聰明,但也不到愚昧可及的地步。這一番下來,她也猜到了一二。
周慧放平語氣道:“段巖,你不是答應離婚了嗎?我不要你淨身出戶,也不要你一分錢,只求你放我條生路。”
誰想,段巖卻一派溫柔深情的說:“老婆,過去我做錯了很多事,離婚的事我答應你了也一定會做到,但在離婚前一定讓我好好補償你和孩子。快年關了,離婚不是什麼光彩的好事兒,得讓大家安安心心過個年。我們不是小孩子了,不該讓旁人操心才是。”
段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周慧只能答應。撕破臉了,她一定是鬥不過段巖的。
周慧從包裡拿出手機,給段謹竹發了個簡訊,靠在椅背上假寐。
段巖有好幾輛車,這輛車是極為特殊的,在這輛車上,周慧與段巖做過許多糊塗事兒。
一上車,段巖就開啟了周慧正前方的小收納盒,裡面是一堆避孕套還有兩顆粉色的跳蛋。
周慧只要不閉眼就一定能看到盒子裡的東西。
十字路口前,段巖將車停下,握住周慧的手深情款款道,“老婆,你一直是我的唯一。”
十幾年來,段巖與周慧是有過許多恩愛時候的。要不然,周慧也不會答應和段巖在車上做。
在段巖的推波助瀾下,周慧不可避免的回想起了一些她與段巖的情事兒。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驚醒了周慧,周慧接通電話。
段謹竹:“媽,回來的時候買點兒肯德基吧,我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