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沉了下去。
“你們,你們有什麼事嗎?”冉秋葉顫顫巍巍地說道,不是她膽小,實在是紅袖章留給她的印象太過於深刻。
“我們接到實名舉報,來調查一下,許大茂在嗎?”領頭的問道。
“咬,這不街道辦的黃組長嗎?”許大茂笑呵呵地走過來說道,“調查什麼這事?”
看到許大茂,黃組長立馬擠眉弄眼了起來,都是革命同志,他們早就認識了,還一起吃過好多頓飯呢!
看到黃組長的眼神,許大茂立馬明白了過來,於是他扯著嗓子說道,“笑話,我是誰你們不知道嗎?我三代僱農,我媽還是下人呢?我有什麼好查的?”
“我們接到你們院閻解成實名舉報,說你媳婦是有問題的,家裡成分不好,現在你告訴我是嗎?”黃組長也故意大聲說道。
“笑話,我媳婦的事情組織已經給定性了,可再教育子女,知道什麼叫可再教育子女嗎?”許大茂大叫道,“秋葉,把你的認定材料拿給他們。”
“好的!”說完,冉秋葉回頭拿東西去了。
後院門口,看熱鬧的閻阜貴一聽是來調查許大茂的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他心裡罵道,“這個孽障,就是不聽我的,這回要是扳不倒許大茂有他受的。”
閻阜貴正嘀咕著呢,黃組長就大聲說道,“這個閻解成,也不調查清楚了,這差點冤枉許主任了,那個行,既然組織已經認定過了我們也沒啥說的,打擾了許科長,我們先撤了,還要回家吃飯呢!”
“好,麻煩你們了,我送送你們!”許大茂笑嘻嘻地說道。
然後,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許大茂送走了街道辦Gwh的人,然後回家去了,走到前院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閻阜貴,他看著閻阜貴,深深地剜了閻阜貴一眼,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這一眼,看的閻阜貴心裡拔涼拔涼的,不過他也沒解釋,他知道這沒用,只能等著許大茂的報復。
回到家後,許大茂坐在桌子邊氣的發抖,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說道,“這個閻解成,他這是找死,我都不想針對他了,他踏馬又來找我麻煩,他這是找死。”
“大茂,沒事吧?”冉秋葉說道。
“能有什麼事?今天這種情況我早防著呢!想收拾我,他也得有那能耐。”許大茂氣呼呼地說道。
“肯定是閻老師知道我的情況,所以說給了他兒子。”冉秋葉說道。
“叫什麼閻老師?他也配?叫摳逼閻,這個名字好。”
“噗呲!”冉秋葉捂嘴笑道,“這真夠損的,怎麼能這麼叫人呢?誰起的外號?”
“何雨柱起的,怎麼能叫損呢!這是實至名歸,就那一家子,也就是屎會吃死人,不然咱們衚衕都不需要掏廁所的。”
“好了好了,沒事就好,我去端飯,你吃了早點去上班。”冉秋葉說道。
“好,不過事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許大茂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