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地跟著花姐幾人去廠庫打扮了。
這時候,食堂後廚,許大茂正在向何雨柱顯擺,“我說親家,這次你可得感謝我,早上我已經叫人把閻解成的認罪書送去他們廠了,這會兒十有八九已經被開除了。”
“謝了,親家,別的不說,今兒個晚上我請客成了吧?”何雨柱笑道。
“這還差不多,中午我可要在你們後廚湊合一頓,你也得給我管上,吃完了咱一起去看怎麼教育屎茹。”
“嘿嘿,整人還得是你,我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那個易忠海和閻阜貴什麼時候整?”何雨柱順勢問道。
“小菜一碟,雖然他們兩個不是我們廠的,可是誰也沒規定不許我們破四舊不是?”許大茂笑道,“再說還有一大爺呢!我們院裡也可以查啊!查到了交街道辦,都在抓典型呢!他們巴不得。”
“這個好,這次我實名舉報,實名舉報閻阜貴家裡藏金瓶梅,可是這個易忠海怎麼辦?也得找個差不多的罪名吧?”何雨柱問道。
“這個也是,閻阜貴家裡藏書是因為他是文化人,而且兒子又是大pK,這個合理,這個易忠海嗎?我想想。”許大茂思考道。
“嗨,別想了,我都想好了,叫屎茹指證他以前嫖過,就他們兩家以前那關係,不清不楚的,我看這樣很合理。”何雨柱提議道。
聽到何雨柱的話,許大茂笑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正合我意,我等下就去找屎茹,嘿嘿。”
“好,就這麼幹了,這回好好收拾一下這兩個老畜生,到時候你們那些噴氣式還是燕飛來著。”何雨柱說道,“聽說那玩意兒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兩種叫法都可以,不用你交代,這是現在流行的招式,怎麼可能不用,哈哈哈!”許大茂笑道。
“不過大茂我有事要提醒一下你,對於那些像易忠海之類的人我們就不說了,但是好人可不敢亂折騰人家,沒準哪天就風水輪流了呢?給自己留著點後路。”何雨柱提醒道。
聽到何雨柱的提醒,許大茂思考了一會兒後說道,“這個……你說的也是,我是該留意一下。”
“聽人勸吃飽飯,尤其是像楊廠長那樣的,只不過暫時失勢了而已,不要太針對他,在別人面前意思一下就好了。”
“行,這事我知道了,以後我儘量不出手嘿嘿!”許大茂答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