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哎吆,大家看看啊!”賈張氏拍著大腿叫道,“欺負孤兒寡母了,有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了,老賈啊!東旭啊!我們活不下去了。”
看到賈張氏的這副做派,一大媽陳氏眼裡全是厭惡,“賈張氏,現在沒有易忠海給你撐腰,你少來這套,到底是怎麼回事晚上我家老劉回來會調查清楚。”
“棒梗,棒梗,你怎麼樣?”秦淮茹跑出來哭著問起了棒梗。
“媽,他們不和我玩,說你會勾人,那個,那個大寶他媽打我。”棒梗惡毒地看著李春蘭說道。
“王家的,你一大人至於打我家孩子嗎?你看給我家棒梗打的,難道我們家沒男人就該被你們欺負嗎?”秦淮茹哭道。
“秦淮茹你少來這套,你還沒男人?野男人都不知道有多少,”李春蘭不甘示弱地說道,“那麼多孩子可是看到了,是你家棒梗先打的我家孩子,怎麼?這剛回來就要鬧事嗎?你看看我家大寶得臉,現在還是紅的呢!”
“那,那你們也不能教孩子不和我家棒梗玩啊?還教孩子說那些,嗚嗚嗚……”
“呵呵,秦淮茹,看看你這樣子?裝可憐給誰看呢?我們又不是你野男人,”李春蘭鄙視道,“是,我是教我孩子不和你家孩子玩,這有錯嗎?俗話說,跟什麼人學什麼藝,我可不想我家孩子學賊,學偷人,我這樣教有錯嗎?有錯嗎?大家說,有錯嗎?”
聽到李春蘭的話,一群婦女都是點頭稱是,因為她們也是這樣教孩子的。
“好了,有什麼事等我家老劉回來再說,”陳氏說道,“秦淮茹,把你家棒梗帶回去洗洗,臭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還拉了一褲子。”
看到眾人都不站自己家這邊,秦懷茹也只能抱起棒梗回了家。
很快,一下午,在孩子們的宣傳下,棒梗就多了一個外號,比賊梗還響亮的稱號,屎梗。
下午下班後,王大錘回來以後,聽說自己兒子被打了,而且還是賈家人打的,這可把他氣壞了,一個寡婦家,居然欺負到他家頭上來了,當他家沒男人嗎?
於是他不顧李春蘭的阻攔,直接來到賈家,闖了進去,抓出藏在屋裡的棒梗就打了起來。
“賊娃子,誰給你的膽子打我兒子,你個賊娃子,我看少管所就沒把你給教好,今天我好好教一下你。”王大錘邊打邊叫。
“天殺的王大錘,你放開我孫子,放開。”賈張氏在邊上大叫道,卻是怎麼樣也不敢近身去拉。
“大錘,大錘大哥,你別打了,孩子都被打壞了,嗚嗚嗚,……”秦淮茹拉住王大錘哭道。
“秦寡婦,老子不是那些個野男人,我可不會心疼你,我家大寶被打的時候多可憐你知道嗎?那是老子的命根子,敢打他,我弄死你家這個賊娃子。”
王大錘推開秦淮茹就又給了棒梗幾下,“啊,媽媽救我,奶奶救我,噗呲噗呲,……”
棒梗邊叫邊拉了起來,這時候,他嚇得肛門完全失去了知覺。
“大錘,大錘,鬆開,別打,我們這就開會處理,別再打出個好歹來。”這時候,姍姍來遲的劉海中進來後說道。
“一大爺,打死了大不了老子賠命,他敢動我王家的命根子,我今天和他家沒完。”王大錘叫道。
“大錘,聽一大爺一句勸,先住手,現在開會,開會討論這件事情。”劉海中勸道。
“哼,臭死了,”說著,王大錘放開了棒梗,“一大爺,我給你面子,要不是你,今天我不會輕易放過他。”
“好,現在出去,馬上開會,你說這事鬧的。”
很快,中院,還沒來得及吃飯的眾人就被召集了起來,自然,何雨柱也在,懷裡抱著英兒。
“何雨柱,那個賊回來了。”許大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