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中院,院子裡最大的正房裡,二十五歲的何雨柱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真的重生回來了?”何雨柱驚叫道。
叫著他興奮地下了床,對著鏡子,他又是捏自己的鼻子,又是打自己的臉,一頓操作過後他自語道。
“我真的回來了嗎?太好了,這輩子我一定活出自己,去他媽的四合院,去他媽的鄰居,去他媽的秦淮茹,去他媽的易忠海,這輩子我只為自己活,一定要活的無怨無悔。”何雨柱大叫道。
突然,他感覺到自己胸口有塊東西,低頭解開自己的衣服,一塊翠綠的玉扣出現在了他的胸前。
“孟婆的乾坤扣嗎?還可以容納萬物?”
想著何雨柱傻乎乎地對著桌子上的杯子心裡默唸了一聲下心中的口訣。
瞬間,桌子上的水杯消失的乾乾淨淨。
“真可以啊?能出來嗎?”
想到這裡,心念一動,杯子又出現在了桌子上。
“呵呵,孟婆待我不薄,有這個東西這輩子可以活的更好。”何雨柱自語道。
“砰砰砰!”
“傻哥,傻哥,快起來,都到中午了,還不起來做飯,你想餓死我嗎?”
就在何雨柱自言自語的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過後,門口傳來了何雨水的聲音。
“呵呵,我的好妹妹餓了,對了,現在是1961年,正是她讀高二的時候,賈東旭還沒死,上輩子我確實後來對她有所虧欠,可是我至少把她養大了不是?也許她是缺母愛才和秦淮茹關係好的,也許可能是報復吧!不管了,這輩子我為自己活,愛誰誰,能聽話好好養到她出嫁,不行算了吧!我不欠她的,要欠也是何大清欠她的,不對,是易忠海截流了撫養費,對,易忠海欠他的。”一瞬間,何雨柱腦海裡冒出很多想法。
“傻哥,起來沒?聽到了嗎?我餓了,起來做飯?”
門口的叫聲再次響起。
“叫什麼叫,餓了不會自己做嗎?你多大了?今年十七了,難道連個飯都不會做嗎?”
何雨柱邊說邊開啟了門。
“傻哥,你兇什麼兇?我還沒學會呢?”何雨水委屈地說道。
“你爸是廚子,你哥我也是廚子,你居然不會做飯?傳出去都丟人,等下跟我學,以後你嫁人了不做飯嗎?進來,我有點事和你說。”何雨柱嚴肅地說道。
人都說女孩子要富養,可是重活一世的何雨柱覺得那是錯的,富養的不懂感恩,一有不順都要怪別人,就在剛剛一剎那,何雨柱下了一個決定,一定要先叫何雨水學會做飯洗衣,自己有這麼個大妹子,天天叫別人家的媳婦洗衣服多不好。
“傻哥,你怎麼了?吃錯藥了還是被瘋狗咬了?幹嘛這麼嚴肅?還是我做錯了什麼?”何雨水進屋坐下後埋怨道。
“雨水,我是誰?”何雨柱問道。
“你是我傻哥啊!怎麼了?怎麼感覺你今天怪怪的。”何雨水疑惑道。
“你還知道我是你哥,那為什麼要加個傻子呢?要不我以後也叫你傻妹?”何雨柱語氣不善地說道。
“啊?這個我叫習慣了,以前你不也沒說嘛!再說院裡人不都這麼叫你嗎?”何雨水不滿地說道。
“呵呵,先從你改起,以後誰要再叫我傻柱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們,你以後直接叫哥,再給我聽到你叫一聲傻哥我就扣你一塊生活費,直到扣完為止!”何雨柱嚴肅地說道。
“啊!?扣生活費,不行,絕對不行,你可是我哥,長兄如父,你必須養我到十八歲!”何雨水說道。
“你也知道長兄如父嗎?你見誰叫爹傻爹的?就這樣,養你到二十都沒問題,但是你要聽我這個兄長的一切都沒問題,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