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意思就是送進去教育一下為好,一大爺,你不是沒看到,大家也可以去看一下,這年頭這麼嚯嚯吃食的人就是罪大惡極,他根本不知道現在我們的糧食有多金貴,教育一下也許他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何雨柱淡淡地說道。
“不,我不去,我不去……”棒梗大叫道,“何雨柱,你個絕戶,我奶奶說了,你家的就是我的,你的錢,你的房子,你家所有的都是我的,我……”
棒梗還沒叫完,就被秦淮茹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他只是個孩子,不要聽他胡說八道,”秦淮茹說道,“柱子,求你了,放過棒梗吧,只要你放過棒梗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嗚嗚嗚……”
“聽聽,做什麼都可以?喂,大家夥兒聽到了沒有,做什麼都可以,秦淮茹這話什麼意思,你們仔細聽。”何雨柱恥笑道。
“哈哈哈……”
四周的人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柱子,嗚嗚嗚,姐的意思是,是我願意賠你的損失,你就放過棒梗吧!嗚嗚嗚……”秦淮茹哭訴道。
“奧,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為你是什麼意思呢!”何雨柱又是嘲笑道,“既然你說了要賠償,那就算算吧,那個一大爺,院裡人可是都看到了,那天我買了多少東西,白菜四百五十斤,土豆兩百斤,那個大蔥十五斤,胡蘿蔔三十斤,加上我僱人拉回來的費用算兩塊錢,一共四十二塊,還有白菜票,來吧!拿來,今天這事就算了,反正孩子是你的,愛教不教,我可不想落個欺負孤兒寡母的名聲。”
說著,何雨柱拿出了那天的票據遞給了一大爺。
倒不是何雨柱不想把白眼狼送進去,這種人送進去機會多的是,先留在外面壞壞名聲是最好的,送他進去隨時可以,沒看到許家門口的兩隻老母雞正在咯咯咯地叫著等待有緣人呢嗎?
自己也先吸一次血試試,試試賈家的血香不香?
“嗯,確實是這麼多,人家也沒多要,票據上確實是這麼多,而且柱子這段時間也沒回過家,那天搬進來的時候大家應該看到了。”劉海中看著票據說道。
“啊?那麼多?”秦淮茹驚叫道,“不是,我們棒梗能吃那麼多嗎?這才幾天?”
“這話說的,秦寡婦你要知道,你家賊兒子吃的是小白菜心,一棵白菜的心也就大拇指那麼大,你去地窖看看,呵呵全是菜葉子,至於土豆胡蘿蔔,拿去哪裡存著了我也不知道,你就說賠不賠吧?”傻柱叫道,“大家夥兒說,我有坑人嗎?壞多少賠多少合理嗎?”
“合理,很合理。”
“對啊,要是我非要他賠幾倍不可,太氣人了,誰啊,皇帝嗎?光吃白菜心,太可惡了。”
……
“這個,這個,”秦淮茹急道,一急之下,一條主意又出現在她腦海裡,打孩子……
想到這裡,秦淮茹抓過棒梗,掄起巴掌就在棒梗的屁股上拍了起來。
“啊啊啊啊,媽,媽,住手,奶奶救我,嗷嗷嗷,……”
“打的好,使勁打,秦淮茹拿出你的力氣來,死裡打,打死這個禍害糧食的小畜生,孩子就得這麼教,打,使勁,對,再重一點……”何雨柱在邊上叫道。
“這……”
聽到何雨柱的叫聲,秦淮茹懵逼地停了下來,吃驚地看著何雨柱,現在她是一點兒也不認識何雨柱了,“不該勸嗎?不該順勢就不要了嗎?還有大家怎麼都在笑?不該同情我嗎?”秦淮茹懵逼地想道。
“打啊!怎麼不打了?”何雨柱嘲笑道。
“柱子,嗚嗚嗚……”
“哈哈哈,秦寡婦收起你的小把戲吧!你不是周瑜,你的賊兒子也不是黃蓋,你演什麼苦肉計呢!”何雨柱恥笑道。
“柱子,嗚嗚嗚,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