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何雨柱回來的時候,前門口那千年不變的獨特景象終於消失了。
“呵呵,這門神要去了嗎?”
想著,何雨柱就架著腳踏車就走了進去,遠遠地他就看到了閻阜貴那雙惡毒的眼睛在盯著他,恨不得吃了他。
“摳逼閻,看什麼看?你這門神的工作可是王主任叫你下去的,冤有頭債有主,你看我做什麼?”何雨柱出口譏諷道。
對於閻阜貴這個人,現在的何雨柱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前世,這個老摳可是做著最讓人尊敬的工作,幹著最不要臉的勾當。
何雨柱現在都還記的,這個摳逼前世可是利用介紹物件,騙了他不少東西。
而且後來他收許大茂為徒以後,許大茂才告訴他,叫他不要養著閻阜貴,這個老不死的在當初婁家的事情上沒少在他面前拱火,巴不得何雨柱找不到媳婦做個真正的絕戶。
今生,呵呵,何雨柱決定,既然他那麼想叫自己做絕戶,那麼這輩子他就叫閻家兒子一個都結不了婚。
“何雨柱,你還有完沒完!再怎麼說我也是長輩,你叫段時間出出氣得了,怎麼還不依不饒?”閻阜貴怒道。
“摳逼閻,那天你拿錢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何雨柱說話算話,說叫你一輩子摳逼閻,那就是一輩子。”說完,何雨柱看了一眼閻阜貴門口的破腳踏車後,笑著向家裡走去。
“何雨柱,這輩子我和你沒完!”閻阜貴恨恨地在身後叫道。
來到中院,秦淮茹還是一如既往地守在中院洗衣服,她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柱,繼續低頭洗了起來。
而賈家門口,賈張氏用火熱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恨不得把他噻進自己的眼窩子。
“嗯?”何雨柱疑惑地看了一眼賈張氏,然後想道,“這個肉球怎麼看我的眼神不對?”
停頓了一下,何雨柱也沒有停留,直接回家去了。
剛進門,婁曉娥就上來接過了他手裡的飯盒,然後幫著他脫起了外套。
“柱子哥,那個秦寡婦今天來找我套近乎了,不過我沒給她好臉色,後來被奶奶攆走了,你是沒看到,那樣子好笑極了,差點被奶奶敲一柺棍。”婁曉娥笑著說道。
“呵呵,娥子,乾的漂亮,和誰說話都不要和那個寡婦說話,心黑著呢!以後沒事你在家多看看書,然後再給我生一堆孩子。”
說著,何雨柱捏了一下婁曉娥的鼻子。
他現在還感覺有點不真實,每次他都捏一下才能確定他真的又活了過來。
“柱子哥,我又不傻,我早就看出來了,結合老太太給我講的,我知道她想纏上你,然後給她養孩子。”婁曉娥說道。
“呵呵,知道就好,我就怕你著了她的道,那一家兩個寡婦沒一個好東西,還有那個小的,你看他,從小看人就一副別人欠他家錢的樣子,以後你可得主意家裡東西。”何雨柱提醒道。
“家裡也沒啥東西啊?”婁曉娥說道,“值錢的都被你收了起來,連我都不知道你藏哪裡了。”
“呵呵,放心,我藏的好好的,我說的是那點兒零錢,也收好了,不定哪天就有小偷光顧了呢!”
“好吧!我會注意,”婁曉娥說道,“對了柱子哥,我想跟你學做菜。”
“你學做菜做什麼?家裡又不要你動手,我下午多做點,你中午和老太太對付一口就好了,廚房裡煙熏火燎的,再把我媳婦給燻醜了。”何雨柱說道。
這輩子他可不想讓婁曉娥沾染廚房,他只想好好照顧她一生,最好像大領導夫人那樣。
“柱子哥,家裡除了看書就是和老太太聊天,無聊死了,你教我吧,我保證你在的時候你做,我絕不插手。”婁曉娥拉著何雨柱的胳膊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