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著李潼這一張曾令自己痴迷不已的臉,她只覺得可笑。
她心底隱隱有報復的快感,一字字說:“我傾慕蕭安,想嫁他為妻,還請殿下成全。”
離開的路上春葉大氣都不敢喘。
姑娘那幾句話可真是厲害,辰王竟真的沒有為難她們。她想想還覺得後怕,辰王威脅人的樣子實在太嚇人了。
南秀在帳篷內換好了衣裳,又與春葉往馬場的方向折返,瞥見她臉色還是有些發白,人也恍惚,居然這麼久都沒緩過來,噗嗤一聲笑,轉身摸摸她眉心,安撫道:“你怕什麼?我父親是當朝丞相,母親是遠征侯嫡長女,更有太后的寵愛,辰王還真敢對我動手不成?”
春葉靦腆地低頭笑笑,剛要應答,發現姑娘身後站著兩道身影,驚訝道:“世子殿下?”
南秀立刻回過身,視線先落在了蕭安的腿上,有些驚喜道:“你的腿已經完全好了麼?”
蕭安平穩地朝她走過來,受過傷的腿看不出絲毫異樣,果真是好了。
走到她面前,他才道:“不需要坐輪椅了,只是還騎不得馬。”
南秀覺得他可憐,大家都去馬場那邊湊熱鬧了,他身邊卻只有雲敬陪著。
“你這是準備去騎馬?”蕭安明知故問。
南秀點點頭,試探著問:“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於是在雲敬的目瞪口呆之下,自家世子從善如流地點頭同意了。
方才殿下不是和跑來打招呼的孫家公子說,不想看比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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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場上架起了觀禮臺, 日頭偏斜,許多人正坐在臺上翹首以待。
太后曾看過南秀與嘉文比馬, 知道這丫頭著實厲害,若今日不能上場倒真是遺憾。等見到她換了騎裝隨嘉文過來,驚訝又慈愛地召她來到身前,問了句:“你前些時候還病著,已經養好了嗎?”
南秀笑吟吟回道:“早已經養好了,謝太后娘娘關心。”
太后笑著點點頭,褪下腕上的白玉手串放在金盤中。隨後各家夫人也一一放了金銀珠玉作彩頭, 大都是些小玩意, 只為助興而已。
鎮北侯夫人卻默不作聲地放了枚玉指環,那指環一看便知價值連城。
太后看得清清楚楚, 同她打趣道:“我記得這是你最喜歡的,是孩子送你的生辰禮。”
鎮北侯夫人溫和地笑笑:“把玩的物件,比不得幾位姑娘可愛。”
聽說鎮北侯夫人也放了彩頭, 預備上場的姑娘們有些驚訝。往常這種場合極少見到鎮北侯夫人, 她身子弱, 若非太后邀請必然只會留在府上修養。方才打馬球的時候看臺上也並不見她的身影,此刻卻忽然出現了。
但有南秀在,其他人恐怕是重在參與了。有人輕搖馬鞭,已經準備放棄掙扎了,連馬背都不急著上, 低聲調笑道:“今日這彩頭, 南秀怕是拼了命也要拿到的。”
也有人忍不住小聲說了句公道話:“南姑娘何須拼命, 以她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