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到哪裡都適用,樂器也一樣。
藍煙最早接觸的是古箏,儘管老師、包括爸媽兄長都說她琵琶彈的最好,她自己總還是感覺彈古箏時,是最自信的。
但要古箏的高校太少,那些學校,她自己硬考也能上。
阮藍煙是早就考過了業餘十級的,但距離演奏水平,仍然有段距離。
為了防止吊死在琵琶這一棵樹上,從高二起,她就著意開始苦練阮,暑期更是到越大音樂學院,重新請了位老師來教。
日日不輟。
藍煙每天清晨六點起床,練四十五分鐘阮;晚上十一點左右練琵琶,不練完絕不允許自己睡覺。
為了保證高水平的狀態和熟練度。
這樣近乎自虐式的練習,和高三繁重的學業同時進行,不是沒有壓彎過她。
寒冬一月,那年的一模格外難。
藍煙說是不對答案,但哪能忍得住。聽著聽著,數學填空題就差不多對完了。
人差不多也完了。
心情灰敗到難以言表,同樣的錯誤怎麼可以犯第二次,明明是剛在錯題本上訂正過。
連家裡溫暖的光都照不亮。
明大已經放假了,藍喬見她回來,靠在沙發上便抬眼問了聲:“……回來啦,怎麼樣?今晚就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