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奇怪的姿勢,讓她感覺快被這位林先生,揉碎了。
在很多時候,她只能依稀看見搖晃的燈影,以及……他鎖在她腰間,肌理線條緊繃的手臂。
身體裡的浪潮浮浮沉沉,並不由她主宰。
殘存的記憶和荒唐,把週一清晨的何櫻,燒的面紅耳赤。
偏偏始作俑者還從身後抱住了她,用昨夜那樣……溫柔桎梏的姿態,一點不肯放。
“何櫻,”他聲音裡帶著將醒未醒的惺忪,低低道:“你再躺一會兒,還早,過會兒我送你去。”
“你少充好人!”
……昨晚她咬著手背含淚求他的時候,這傢伙可一點沒心疼。
“我知道我不是人,我是禽獸。”
林臻極輕地笑了聲,在她痠軟的肩脊上輕揉著,很無奈:“何櫻,我昨天說的是混賬話。”
“我也就荷爾蒙衝頭,放句狠話了。其實什麼時候,我……”
“我都能縱著你。”
“行了行了,”何櫻恨不得他永遠不提昨夜,故意語帶嘲諷,扯開話題:“哼,你哪句不混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