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解藥?\"
\"我只是在戲弄他們而已。\"
\"你也信了?\"
丁深一臉無奈。
\"戲弄他們?\"
\"還能這樣玩?\"
\"他們居然信了?\"
謝雲松驚訝得無法言語。
這怪不得他們會信以為真。先是莫名其妙地被帶到這個地方,接著被告知中了毒,一同食用的鴨子也因毒素髮作死亡。隨後,自己這邊的人也因恐懼引發的強烈反應,提前顯現中毒症狀,七孔流血的恐怖場景早已讓他們驚恐失措... ...
因此,對於丁深所言,即便心存疑慮,也不敢輕易否定。
“結束了!”
“我的使命已完成,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之前與你商議的計劃,現在可以逐步展開了。”
丁深笑容中藏著神秘。
“大人,您真的曾只是……一個寒微的貴族子弟嗎?”
謝雲松在一旁謹慎地問道。丁深近期的一連序列動,讓做了多年縣令和將軍的謝雲松深受震撼,彷彿顛覆了他對世事的認知。
“咳咳!”
“人的出身,確有高低之分。”
“我問你,聽說監察使朱越如今年紀尚輕,對吧?”
“可是論地位,論智略,論深沉,哪一個不遠遠超過你呢?”
丁深無奈,只好借朱越來闡明觀點。
“嗯,此言不虛。”
“傳聞監察使大人少年得志,人與人之間無法相提並論啊……”
“但那種智近乎妖的人,已非尋常人所能揣度。”
謝雲松自言自語,眼神閃爍不定。
“呵呵!”
“誰告訴你,世間之妖,僅有一人?”
丁深淡笑,眉毛輕輕上挑。謝雲松聞言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注視著丁深,片刻後,他的目光中流露出敬畏之光。
……
河州州府。
監察使朱越正坐在一位體魄雄壯之人對面。
此人便是河州牧,樊瀚中。
令人費解的是,樊瀚中此刻坐於次席,臉上竟有些許慌張。
大堂之中,一人跪地。
“你說,那人帶著一名宮廷侍從去了?”
“你確定那是侍從?”
朱越手持一封信,平靜地詢問來者。
“是的!”
“屬下當時也在現場,親眼目睹,那人確實與眾不同。”
來人向朱越稟告。
“呵呵,真有意思!”
“聽說派遣去三河縣捉拿丁深的侍從和聖旨都被山賊奪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而他竟然憑侍從和聖旨收服了河谷縣,頗富戲劇性!”
朱越笑著放下信件。
“回去告訴褚臘,河陽郡動盪之源,始於三河縣。”
“幕後黑手很可能就是三河縣的丁深。”
“讓他儘快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