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陳子軒父母出事的緣故,所以兩人決定住在他母親名下的這間房子裡,原本他想要直接住賓館簡單一些,江雪卻不依,畢竟臨近過年,有家不歸出去租房子也不符合她一貫的消費觀念。
“怎麼了?”知道一定與貼在門上的那張紙有關,江雪卻不想逼著他坦白。這半年的相處讓她明白陳子軒的倔強與自尊是那種刻在骨子裡的,作出的決定往往不會更改,千萬不能把他當作孩子看待,這也是為什麼兩人談戀愛並沒有覺得有很大壓力的緣故,畢竟年齡只是簡單的字面差距,從靈魂深處真正的平等才是一切交流的基礎。
“沒什麼,這裡以前都是我媽一個人住的,我只是從警察那裡拿到的鑰匙,從沒來過,”遲疑了一下,“現在和你住這裡感覺怪怪的。”
江雪沒有即刻搭腔,低頭抖了抖傘面上的水珠,“也好,去學校對面的招待所吧,李可的爸媽過來看她時住那邊感覺還不錯。”
陰雨綿綿,兩人又攔了輛車去到招待所。還好,春假將近,沒什麼人入住。老闆家的孩子以前在李可班上唸書,對江雪也有些印象,特別拿了間條件較好的房,還給了個折扣價。
“這位是……”熱心的老闆娘替他們開門的一路上偷偷打量了幾眼陳子軒,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我是她弟弟。”不待江雪答話,陳子軒搶言道。
老闆娘噓寒問暖完畢終於退出門去。
江雪幾分不耐地把傘摔在茶几上,坐到床上生悶氣。
“不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陳子軒走去裡間打量了一下衛生設施,做到對面的另一張床上看著她,“怎麼了?”
江雪斜睨,“我是你姐?”
“小心眼,”陳子軒柔笑著捏捏她的鼻尖,江雪惱怒地甩開他,“他家的張大鵬認得我,這老闆娘我還見過幾次,不想讓他多問些別的罷了,沒什麼其他的意思。”
“跟我在一塊兒什麼時候有了其他的意思了?”胸中有股悶氣,卻又不知如何宣洩。
“跟你在一塊兒確實很有一些‘其他的意思’啊……”陳子軒壞笑著欺上她的身,手腳也開始不老實。
“把話說清楚,休想矇混過關!”拍下他的“魔爪”,江雪正襟危坐。
“有些話說不清楚的。”少年鍥而不捨。
提醒自己,堅定,一定要堅定!“我不吃這一套,你少來!”
“我知道,你‘吃’的。”笑著吻住那賭氣的紅唇,拒絕一切任性的反抗。
接下來喘息聲漸緊,江雪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有說服力,最後,只剩下純粹的呻吟。
經過半年的調教,陳子軒的技術已經日漸精湛,有時候甚至不需要實質的舉動就能把她撩撥得丟盔棄甲。每逢此時,江雪就深刻地明白了什麼叫做“養虎為患”。
此刻,少年的柔發正輕撫在她最細緻的肌膚之上,火燒一般地熱度伴隨著吐息侵襲著那最緊緻的所在。他不急著攻陷她,只是那麼撩人地折磨著身下的人兒。
輕輕地探出舌尖,揉弄那摯愛的一點,陳子軒滿意地聽見女子倒吸涼氣的聲響。接下來,卻是更為殘酷的吮吸,彷彿要榨乾那讓自己無限沉溺的幽密。
“不!”江雪此刻如同哭泣般地呻吟訴說的不過只是靈魂深處尖叫的快感。
陳子軒微微抬頭鑑賞著那副讓自己欲死神情,沙啞地說,“難道是我的服務不夠讓姐滿意?”言畢,魅惑地舔淨唇邊曖昧的液體,俯首繼續新一輪的刺激。
記不清是第幾次哭叫著淪陷,他終於放過她,承受著巨大壓力一般地擠入她的體內,感覺每一寸的血肉都在祈求他的佔領、折磨與摧殘。心下登時變得格外堅硬,帶著幾分凌≈辱的快感馳騁於她的各個感官。
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