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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 (2 / 3)

她告訴自己,堅持,堅持住,這是你唯一的選擇。彭然則如同消失在暗夜中一般,全然無了聲息。

就在這沉默得快要死去一般的氣氛中,彭家佑突然笑起來,卻聽不出一絲溫暖的含義,“江老師,你在開玩笑?”

江雪也笑了,她很奇怪自己這時候居然還能夠如此冷靜,“不,彭先生,我沒有開玩笑,如果你們不相信,我可以去做法醫鑑定的。”

彭家佑收起了笑容,“好吧,江老師,你想要什麼?”

他明白自己面前站的絕不是一般的小姑娘,如果是一般的捉姦在床,絕不了能如此平靜,甚至敢用威脅反咬一口。她當然不是被強≈暴的,當然更不可以去做法醫鑑定。否則全涼山城估計都會知道他彭家佑的兒子惹上了強≈奸官司,沒人會關心被強姦的是誰,人們只會議論彭然如何,而彭然的父親又是如何。離高考還有三個多月,彭然即便是出國也會受到影響,而他彭家佑的麻煩肯定也無法避免。

“一份服務期滿的證明,然後我就走人。”江雪轉頭看向呆楞且完全不清楚狀況的楊校長。彭然的父親果然不簡單,這麼容易就權衡好了利弊,如果是其他學生的家長,估計會帶著一票人過來把她浸豬籠都不解恨吧。

可惜你不是其他人,對不起,彭然。

黑暗中站在她身後的男孩已經完全融進這黑夜之中,仿若破碎的玻璃,漸漸成渣、粉碎、消失。

彭家佑也轉過頭去看了一眼楊校長,然後看也不看一眼地說:“彭然,跟我走。”

江雪側身將門開得打了一些,低頭盯著地面,看見彭然的球鞋從眼前走過,再抬首,父子倆的背影已經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楊校長喘著粗氣,急急地對她說:“明天,明天早上你就過來我辦公室辦手續!”

江雪牽強地笑了笑:“麻煩楊校長操心了,您早回吧,我休息了。”說完便轉身關門。

靠在門板上,聽到楊校長逐漸遠離的腳步聲,江雪緩緩地癱坐在了地上。房間裡依舊黑暗,卻再也感受不到一絲的溫暖。她有些恍惚地發現有什麼東西從眼眶中溢了出來,再也止不住。

第二天中午,陳子軒敲響江雪寢室的門,卻久久聽不到迴音。準備離開學校時遇見學生宿舍的管理員,阿姨有些奇怪地看著他說:“陳子軒啊,你們江老師今天走了,你們怎麼都不來送送啊?”

陳子軒有些奇怪:“走了?江老師走哪裡去了?”

“她說她回s城了啊,我記著他們不是要待滿一年的嗎?咋這麼快就走了啊?”

陳子軒呆呆地愣在那裡,既然她走了,那麼彭家佑肯定是來過,否則母親昨天不可能那麼早就回家。可是彭家佑就這麼放過了江雪是為什麼?難道他不在乎彭然?彭然呢?難道他跟江雪只是玩玩而已?不可能啊,依照他們倆的彼此依賴關係,應該不是自己看錯了啊。

然而,直到第二週開學,陳子軒的疑問也沒能找到答案,因為彭然似乎也一夜之間消失了。班主任換成了教數學的田老師,語文課由二班的趙老師代起來,跟班上同學解釋說是江老師家中有事,結束服務期回去s城了。大家除了有點驚訝,卻也無可奈何,畢竟是臨近高考了,誰也沒有時間去多尋思什麼。

彭然的離開倒是頗讓人惋惜,畢竟班上大部分的同學都很喜歡這個各方面能力都很出眾的前班長。不過汽車集團的其他子弟說,彭然是被他父母送去瑞士念預科了,他的舅舅在國外當教授,連他申請的學校都已經聯絡好了的樣子。

沒有彭然帶領班上同學的惡意使壞,小雪也被送回了寵物店,陳子軒的生活漸漸走上了正軌。

父親依舊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母親也是一如既往地早出晚歸。

彭然離開後,彭副總家的夫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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